对付这帮江湖人,光靠说没用,还得震慑。
我给他施了迷魂术。
他将在回到寺中住处后恢复清醒,完全记不住怎么来见的我,又是怎么走的,就好像直接从旅店瞬移回去了一般,与我这番对话也是如梦似幻,真假难辨。
似是而非,云山雾罩,是正经的术士行事手段,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足够的神秘感,让这帮子江湖老油条真心敬服,不敢在事情办一半的时候折出花心思来。
把和尚打发走,我拿齐东西,重新伪装遮掩样貌,顺着窗户跳出去旅店,先转回宝祥佛品店。
爬到后窗往里一瞧,却见女老板换了身薄得近乎透明的睡衣,却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坐在桌旁自斟自饮,喝上一口,都要往门口看一眼。
我把窗子拨开条小缝,吹了口药粉,把她迷倒,然后推窗进屋,将玉佛放到桌上,摘了她三根头发包好收起来,依旧顺窗离开。
落地之后,我按着天黑前踩的点,在停车场找到一辆瞄好的吉普,拨锁开门,上车打火发动,驱车离开法林寺,以最大速度一路疾驰狂奔,花了一个半小时从城郊来到道二区,最终把车停在了距离福仁医院一条街边的位置,徒步从此直走到福仁医院的大门外。
虽然已经是午夜,但医院急诊大厅依旧灯火通明,有满脸焦急的病人家属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每每都得靠导诊指点,才能找对方向。
我使了些简单手段,就找到了医院新生儿档案的存放所在,按着记下来的骨灰选灵的孩子信息,找到他们的档案,也不看别的内容,只看主治医生签名和当时负责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