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一起下去团圆。”
“镇魇压灵,也不是破解不了,我是看在同参兄弟的份上,不愿撕破脸面,才让你一道,得礼让三分才是正,你这样不好做。”
“破镇魇压灵有三法,主家添命,担家削头,你能行,我认命。”
门外沙的一声响。
我跳下床,在窗台香炉里抓了把香灰,推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
门口地上有一对浅浅的脚印,脚尖朝外脚跟朝门。
刚刚那人一直背对着门!
我仔细看了片刻,然后把香炉扬在脚印上,再拿宣纸墨尘,将脚印完整拓下来,拿回屋里收好,然后上床继续睡觉。
第二天,全天清闲,只来了三家问诊的。
我照旧下午关了门,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买了两瓶酒,切了点猪头肉,拎着转到公务室,先把酒肉给老曹奉上,然后掏出张拓了脚印的纸放到桌上。
老曹叹了口气,问:“你们怎么唠的?压命论理,还是摆头传名?”
我笑道:“他一个拍花拐子,也敢跟我论理压命?当然是摆头传名了。我还管他要了骨灰压灵的五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