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想不明白。
“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东城还没有自己离开,孙煊疑惑的问道。
“没没有了。”
东城弯了弯腰,正准备出去了。
“慢着,后宅的事情,东城你要看好了,不可让姜荇出门,另外,过几天,府里还会来人,你先收拾几个院子出来。”
孙煊吩咐道。
既然准备要做戏,就要做足了样子。
王府里太安静了也不好,还是人多了一点,热闹些。
他最近总感觉皇上在怀疑自己,还是掩饰一下自己吧。
“是,我这就下去办,昭华院我也会时时刻刻派人看着的。”
“嗯,下去吧。”
孙煊看回了自己的书。
东城出去之后,书房又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墙上的字。
君子以自强不息。
他才是大燕的君子。
那个位置上坐着的人,不是受命于天,没有资格坐在那里。
当年父皇驾崩的时候,要不是他太年轻了,怎么会轮到孙墨坐上那个位置!
明明父皇最喜欢的皇子是自己。
是他开创了成年皇子不去封地留在燕京的先河。
可见父皇对他的宠爱。
没想到,却被孙墨那个小人,拿走了属于他的东西。
他捏紧了手上的拳头,手臂上传来刺痛的感觉。
那是他让手下在自己手臂上印的东西。
这几日,总是隐隐作痛。
他放下了衣袖,看不见就感觉不到痛了。
也不知道那人死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孙煊眼神露出一股狠意。若是真的死了,他就不管了。若是没死,他定要亲眼看到她死去才行,这样他才没有后顾之忧。
他试探了好几次姜荇,姜荇都说不记得,没有听说过他的事情,他先姑且的相信了。
等他成就了大业,再处理了这个姜荇。
这几日,没有见到青风,姜芜还十分的奇怪。
“夫君,这几日,怎么没有见到青风?”
江辞介听到了姜芜叫他夫君,眉眼疏朗开了,温柔道:“他外出办事去了,算算日子,应该要到了。”
姜芜道:“可是找到谢妈妈了?”
谢妈妈,也就是那位乳母。
姜芜不知道她的全名,只知道自己母亲叫她谢妈妈,她们都这么叫。
就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叫什么了。
“是的,这两日应该就要到了,到时候夫人要去看看吗?”
姜芜点头:“当然!”
她自然是要去问问的。
“好,我们一起去。”
江辞介软声道。
“今天是不是还没有擦药?”
姜芜看了看江辞介的脸,现在两人相处的时候,江辞介已经不带面具了。
江辞介想了一下,委屈道:“今日夫人心里还没有想起我,自然是还没有擦的。”
姜芜无奈的吩咐音诗,让她把药拿来。
她来给江辞介上药。
“躺好。”
姜芜惜字如金。
江辞介顺从的躺在了姜芜的腿上。
姜芜沉默了一下。
“我是让你躺在塌上。”
江辞介不满道:“我觉得这里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