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紧紧握住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愤怒道：“董思成你个老贼，人人得而诛之，本王发誓，决不能让你活着，继续糟蹋这些无辜之人。”

阿月和风老见秦昊动了怒火，急忙上前劝解。

等秦昊稍微冷静了下来，他才沉声问向小蝶，“小蝶姑娘，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在董家父女的阴影之下，苟延残喘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摆脱这种生活，寻找新的出路？难道你就不渴望有一天能结婚生子，过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生活？”

面对秦昊这连珠炮般的三个灵魂拷问，小蝶直接懵逼了，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秦昊盯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你想想你的那些姐妹们，她们还在遭受董思成和那些大臣们的蹂躏，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难道你心中就没有感觉一丝的痛惜和愤怒吗？”

“你们都没有错，你们的命运本不该如此，你们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即便不能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至少也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自由和尊严，就像天上的鸟儿一般，自由翱翔，无拘无束……”

“自由？”小蝶喃喃自语道，低声重复着这个词，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仿佛有一扇门在她心中缓缓打开。

阿月也毫不退缩地站了出来，大义凛然道：“殿下说得对，你们的命运应当由自己主宰，而不是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我们每个女人都应该有权利追求属于自己的生活，就如同我一样。虽然我也是一名杀手，但我选择了殿下，选择了正义，所以我能得到殿下的信任和青睐，还找到了属于我的幸福。所以我希望你能迷途知返，弃暗投明，千万不能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了。”

秦昊目睹了阿月的表现，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心中暗自点头。他知道，阿月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却很容易获得小蝶的共鸣，触动她那迷茫的心灵。

“可是，董太傅他们手段极其残忍，奴婢从小就在那暗无天日的环境中长大，一旦被他们发现我背叛了他们，奴婢恐怕将死无葬身之地……”小蝶的声音颤抖着说道，很显然，她对董思成和董媚儿仍怀有深深的恐惧。

秦昊打断她的话，轻声念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你明白吗？小蝶？”

“实话跟你说吧！董家已经在本王的清缴名单之中，本王早晚要将她们一网打尽，若是你能弃暗投明，本王会把你的那些姐妹们全都解救出来，还你们自由。这是一个机会，小蝶，一个你们重获自由的机会。”

小蝶低垂着眼帘，轻声细语，不断地在心头默念：“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她的声音虽小，却不再迷茫，甚至还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

秦昊静静地注视着小蝶，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小蝶的心中种下自由的种子，只待它生根发芽，便能俘获她那颗忠诚之心。

于是，秦昊选择了耐心等待，不再急于催促，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

终于，小蝶抬起了头，她的目光坚定而明亮，仿佛已经做出了重要的决定。她对着秦昊恭敬地叩首，虔诚地感激道：“多谢殿下赐予我自由的机会，为了那些受苦受难的姐妹们，为了心中那份对自由的渴望，小蝶愿意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即便是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

她顿了顿，还伸出手指，发誓道：“如违此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