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在外面浪了大半天,也是累了,洗完澡,吹风机给它吹干的时候,便趴在那里昏昏欲睡。
涂恒沙坐在一旁,看着粟融归给它吹毛,有些难以置信。本来她也想要参与这个工作的,但是被粟融归挤着挤着就变成了旁观者。他那一脸的温柔和专注,她还只在他面对粟融星时看到过,仿佛给它洗澡吹干是一件无比重要的事。
“粟老师……”她好奇地看着他,“你以前养过狗吗?”
他面色微滞,抚弄棒棒糖的手缓慢下来。
她知道他是不会回答了,又道,“看起来你很喜欢棒棒糖啊!”
他终于开了口,“有其狗必有其主!”
“……”这话的意思是?
她正思索着,就听另一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傻!”
“……”又骂她!?
结果她还没反击呢,打瞌睡的棒棒糖忽然睁开了眼,不依不饶地往他怀里拱,呜呜直叫,好像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忽然笑了,还亲了亲棒棒糖圆乎乎的脑袋,“还是比主人聪明一些!”
涂恒沙惊呆了,完全忽略了他所说,简直语无伦次,“粟……粟老师……你……你……”
他笑起来的样子她无法形容,如雾散云开,庭院上空皎皎辉月的精华尽数荟于他脸上,一时时光停滞,璀色惊人。可惜,这笑容如昙花一现,过于短暂,她一开口便将他的笑容打碎了。
他抱起棒棒糖便走。
“哎!哎哎!”涂恒沙追上去,还陷在他那一笑的震惊里。
她上次来本是将棒棒糖送给樊越养的,结果,她发现她几天没来,棒棒糖并没有跟樊越住一起,院子里居然专门多出来一间狗舍,里面收拾得还挺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