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酒家所在的这条街，全是商铺。</p>

本地员工下班了回家，外地员工在附近租房住。</p>

而，又以离这条街最近的“江边牧歌”小区最受外地员工欢迎。</p>

小区大门外一侧，开着小饭馆，市民们就在小饭馆买早餐，和商铺街相比，这儿简直物美价廉。</p>

屈赫、男b下了班，走进小区边上的一家小饭馆，焦瀚和男c在吃饭。</p>

男b排队买早饭，屈赫先坐到焦瀚那桌。</p>

他屁/股一沾凳子，男c就低声问他，“你夜里是不是进地下室了？”</p>

屈赫想到晚上看见的，表情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纠结，当然，这里头演的成份居多，“是进去了。”</p>

男c：“咱们搬进经理办公室的大箱子里，装的是什么？”</p>

酒家的员工，分为a组和b组。</p>

a组夜间的工作，只有a组能干。</p>

而b组夜间的工作，a、b两组都能干。</p>

没进过地下室的b组员工，都好奇大箱子内有什么。</p>

要说是医疗用品，那进货也太频繁太多了，所消耗的和进货的，数量不成比例。</p>

屈赫挠了挠脸，含含糊糊地说：“我就是临时顶个班，等以后，你有机会去地下室，就知道了。”</p>

a组员工的口风都紧，没有一个人往外说地下室的事，他顶几天工而已，自然不能碎嘴。</p>

男b端着他和屈赫的早餐过来了，男c想再追问，也不好问了。</p>

4人吃完早饭，男b、屈赫回去补觉，焦瀚、男c去酒家上班。</p>

屈赫一觉睡至14点，醒后，给焦瀚打电话。</p>

焦瀚以抽烟为由，到外头的马路边，一边吐着烟雾，一边和屈赫通电话，还一边走动，留意四周的情况。</p>

听屈赫讲完地下室的情况，焦瀚震惊！</p>

他压低声音，难以置信，“温辰玄年轻，坐坐牢还能出来。”</p>

“宗腾那个岁数，是想在监狱养老么？！”</p>

屈赫：“陈哥那个腰，这几天都上不了班，我代班的时候，多去地下室收集点儿信息。”</p>

俩人同步完，焦瀚把烟掐了，返回天香酒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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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赫代班的第5天。</p>

他和男b把箱子抬进地下室，朝暗门而去时，瞧见离暗门最近的手术室里，有医护人员在忙活着，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男人。</p>

屈赫一边和男b捆绑新来的小伙子，一边打量两侧的监室，他发现，好像少了几个人。</p>

上次进来时，他没细数一共关了多少人，现在只能凭感觉来判断。</p>

而且，也不是每天晚上都轮到他值夜。</p>

屈赫、男b从暗门里出来，男b朝手术室走去，屈赫跟过去。</p>

两人站在大玻璃前，看里面。</p>

床上的男人，是那个年约40岁的，医生a从男人后腰的一侧，取出……一个……肾……</p>

我艹！！！</p>

屈赫从前只是在新闻上看见嘎腰/子的。</p>

此时此刻，就是现在，他亲眼见到，一个鲜活的腰子就那么离开了主人的身体！</p>

医生a将腰子放进容器中低温保存，再由护士把容器装进专用箱，拿出手术室。</p>

护士将专用箱交给男b，对他说：“司机再有6、7分钟到，你拿去给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