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舒夏、温辰墨去各自的书房加班。</p>
舒夏一边工作,一边惦记着祠堂的事,心中痒痒的。</p>
寝时,她躺在温辰墨怀里,问他:“温家的祠堂在哪儿?”</p>
温辰墨一手揽着舒夏,一手给两人盖好被子,“二环。”</p>
舒夏打听,“你去过么?”</p>
温辰墨:“刚回温家的时候,去过一次,祭拜祖宗,把我的名字写进家谱。”</p>
“家谱”两个字,令舒夏的美眸亮了亮,“温家有多少年的历史了?”</p>
通常只有大家族,才会有家谱。</p>
不知道,温家的祖上是做什么的?</p>
好好奇。</p>
距离温辰墨认祖归宗已经27年,他回忆着家谱,“老祖宗在乾隆时期做官,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到今年,有268年了。”</p>
老祖宗,1755年生人。</p>
舒夏更好奇了,“是什么官?”</p>
都200多年了啊,温家的历史,比麦国建国的时间还要长。</p>
温辰墨:“从‘督粮道’开始,做到了‘直隶总督’。”</p>
舒夏惊讶,“这么厉害。”</p>
直隶总督是清朝九位最高级的封疆大臣之一了,温家祖上还是个大官。</p>
温辰墨:“温家,前几代人做官。”</p>
“建国后,改为从商,做些小买卖,慢慢形成了百纳国际。”</p>
舒夏:“你是第几代?”</p>
那时候,封建残余受打压,转而从商是很正常的。</p>
温辰墨:“第10代。”</p>
舒夏:“你们都在一个家谱上么?”</p>
一般家谱记录9代人。</p>
温辰墨:“都在一起。”</p>
舒夏:“家谱上,是不是只记录男丁?”</p>
温辰墨:“建国以前是这样;建国以后,加上了女子。”</p>
舒夏心想——这倒是符合建国之后所提倡的男女平等,最早在1954年,就将男女平等写入了宪法。</p>
她的手,伸进了温辰墨的睡衣,抚摸着他性感结实的肌肉,娇娇软软地说:“那我的名字,可以进家谱嘛?”</p>
比起拍婚纱照和“我爱你”,家谱更具吸引力。</p>
舒夏问他家谱的事,温辰墨以为她是因为不知道有家谱的存在,好奇的想要了解一下。</p>
当她问,她可不可以进家谱时,他才意识到一件事——他手里的牌,多了一张。</p>
这个问题,温辰墨就不回答了,他伸手关了床头灯,卧室进入一片黑暗。</p>
他结束话题,“睡吧。”</p>
她既不说爱他,也不愿意生他的孩子,他拒绝回答。</p>
舒夏秒懂了温辰墨的意思,她亲亲他的下巴,撒娇,又问:“我能不能进呀?”</p>
温辰墨重复一声,“睡吧。”</p>
他不能太让她拿捏了。</p>
舒夏吻一吻温辰墨的薄唇,“不许睡,你回答人家。”</p>
温辰墨无应。</p>
舒夏磨他,“老公~~~”</p>
“亲爱的~~~”</p>
“辰墨~~~”</p>
“宝贝~~~”</p>
温辰墨仿佛秒入睡了。</p>
舒夏磨了他一会儿,他装睡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就是不回应。</p>
她假意生气,在温辰墨怀里转个身,背对着他,再从他怀中挪出去,不和他挨着。</p>
不说爱她,也不和她拍婚纱照,家谱的事也不回应,他这是给自己留着牌,不想被她“剥削”的什么也不剩,坏蛋。</p>
温辰墨等了等,没见舒夏回来,他移动过去,抱住她。</p>
舒夏无声的笑了笑,她挣扎了挣扎,就被温辰墨抱紧了,不许她离开他的怀抱。</p>
她好笑地想——他不吭声,还担心她生气,矛盾不矛盾?</p>
第二天。</p>
温辰玄睡醒,瞧见宗诗白在地上摊开着行李箱,把他的衣服往箱子里放。</p>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想起温轼侨叫他去跪祠堂,他太阳穴就酸疼酸疼的。</p>
“老婆,你给我收拾行李干什么?过几天我就回来了。”</p>
宗诗白抬眸瞧他一眼,冷哼一声,继续收拾。</p>
几天的时间公公就能气消了么?丈夫想得真美。</p>
她不信。</p>
早餐时间,温辰玄试图和温轼侨商量,“爸,再有5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春节以后再去祠堂吧?”</p>
他惦记着,春节前5天+春节7天,这就12天了。</p>
12天以后,父亲肯定没有现在这么生气了,那时,他多说几句好听的,也就不用跪祠堂了,多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