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在宿舍清理起来,不一会古燕回来,我们三两口扒拉完就继续清理。不知道为什么很赶忙似的,清理好后我和古燕一起去后院一个最偏角的小宿舍里叫文叔。跟他说了,他乐呵呵地拿几个装过化肥的旧纤维袋子和一根绳子跟我们去。木医生给了她宿舍钥匙我,进到木医生房间后,门前一堆废弃品,觉得屋里较前宽敞了一些,不过有些阴冷,木医生的母亲躺在床上瞪着两只雾白眼朝看天花板,许久都不眨一下,天花板上年久失修有些潮湿细缝,除此再没见有什么,不懂她在看什么。再说她那眼也不知道能否看得清楚什么?听见我们进来的声音她也只是不动,要不是看那被子有规律地起伏,恐怕还以为不是有生命的。</p>
“婆婆,木医生叫我们来拿垃圾,您,您要不要喝水?”我向她说道。</p>
她摇摇头算是应答。</p>
文叔也好象有点怕她似的,蹑手蹑脚去叠起门前的废品,塞的塞,绑得绑,但动作弄得很轻。</p>
我们就在那里看着发呆,好容易弄完了,他环视了下屋子,忽然盯住一个地方瞅了几瞅,满含深意无声地笑了。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瞅过去,看见一排腊肉、鱼什么的吊在房间靠窗户左侧一排墙上,不过就是腊货嘛,我们也没在意,跟着都出门。我又跟文叔说我们宿舍也有废品,不如都拿去,这样您明天一早就可以拿去卖点钱喽。他很开心地答应了,进到我们宿舍他就没那么轻手了,刺刺拉拉几下就绑好了,然后又看见我移植回的那株花。</p>
“这什么花?怎么这冷天还开着?哪里弄来得?”</p>
“我们也不知道,就后面院子里看见的,您老看看这是什么花?”</p>
“。。。。。。奇怪,我在这里几十年了,也没看见过,真不知道。还挺好看的呢。”文叔走到花前仔细看了下,还伸手摸了几摸,边回答我们。</p>
又说:“嗯,是很好看,现在还开也真奇怪,好了,小姑娘们,我走了。”</p>
“您慢走。”古燕嘴甜地说道。</p>
随后我拿桶准备出去提水,古燕却叫住我说:“刚才那腊肉里有一些肉看起来不对劲。”</p>
“怎么不对劲?不就是肉嘛?”</p>
“我怎么就觉得不对劲那几个象胎儿形状呢?”古燕小声说。</p>
“啊!不是吧?”我想起文叔莫名奇妙的笑,想我是近视眼也许没看清楚,古燕说的也不无可能。心有些慌慌的,但这个时候好奇心大过了恐惧,我突然拉上古燕说:“钥匙还没给木医生,我们再去看看。”</p>
“嗯,我也好奇想看清楚呢,再说那婆婆眼神也看不清楚什么,我们看一下她也不知道。”原来古燕跟我一样好奇。</p>
我们逐又往木医生宿舍去。医院这个时候家家户户正是吃饭时间,冬天天早就黑了,没人理我们来来回回在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