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虚拟动画开始越来越明朗，每个步骤都会让整体局面刻画的更完整。</p>

柳明诚神情恍惚的坐在一旁。</p>

安静的仿佛不存在。</p>

江凡绘制虚拟动画绘制了多久，他就在一旁看了多久。</p>

直到江凡敲了一下回车，明天上课的材料又准备好了，这整个过程，他完全没碰书。</p>

江凡晃了晃脖子，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p>

他对柳明诚说：“对了，今天那个试题，你想到第三种解法了吗？”</p>

柳明诚还在愣神，突然恍惚了一下。</p>

他点点头说：“想了一个，但感觉可行性不强。”</p>

江凡将电脑递给他，说道：“你写一下试试。”</p>

柳明诚不知道江凡是什么居心。</p>

他皱着眉头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看我笑话，想等我做错了，你就可以嘲笑我了。”</p>

江凡静静的看了他几秒，随后说道：“我真不知道你这人的被害妄想症是怎么来的，我个人告诉你，我没有这个意思。”</p>

“只是单纯的学术切磋。”</p>

陈老师和赵老师，总结了一下昨天和江凡相处的情况来看。</p>

江凡这人确实是攻击性不强。</p>

甚至说，就像他刚刚和柳明诚说的那样，他只想共同进步。</p>

攻击和嘲讽别人，对江凡没有好处。</p>

江凡是一名军人，他始终站在国家的立场上思考事情。</p>

陈老师看情况刚好，也出来打圆场。</p>

“柳教授，昨天我们也和江教授沟通了，他对很多事情有独到的见解，你可以和他聊聊，或许能碰撞出不同的观点。”</p>

江凡察觉到柳明诚的不情愿。</p>

刚好此时到了下班的时间。</p>

江凡说道：“那就以后再说，我要下班了。”</p>

就在江凡起身装电脑的一瞬间，柳明诚突然将手伸过去：“电脑给我，我试试。”</p>

江凡原本想直接走的，毕竟谁也不想加班。</p>

可看到柳明诚这副别扭的表情，仿佛勉强说服自己低下头，接受江凡的台阶。</p>

江凡又觉得有趣，便将电脑给了柳明诚。</p>

柳明诚将自己想到的方法放到了原来的框架之中。</p>

柳明诚边操作，边给自己做铺垫：“我是临时想到的，还有一些步骤没有考虑周全。”</p>

十几分钟后，柳明诚第一次尝试运行。</p>

不出意外，失败了。</p>

柳明诚的脖子瞬间红了，他不甘心的尝试了第二次，结果又失败了。</p>

江凡说道：“你前面的操作都对，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加这个反应在这儿。”</p>

江凡指了指屏幕上的一串符号。</p>

柳明诚犹豫的说：“这个不是常规的程序吗？”</p>

江凡反问道：“既然我们都做反常规的东西了，我们要的精简，你在精简之中加一个这个，不觉得有点别扭吗？”</p>

“四不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