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除了对不起，上官少衡真的不知道还能解释什么，也许再多的解释，也弥补不了那时候带给水萱儿的伤害。

上官少衡心底很疼。

他是为水萱儿疼，她疼的话，他的心底如何能好受。

上官少衡无法想象当时水萱儿看到那样一幕，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一这样想的时候，上官少衡的心就跟着揪了起来，是一种揪疼的感觉。

上官少衡的脸色都跟着白了起来。

水萱儿淡淡笑了笑，摇了摇头，“上官少衡，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听你说对不起，也不是为了让你自责的，我只是觉得也许可以告诉你。”

如果不是如今上官少衡的态度有所改变，水萱儿根本不会说这些。

上官少衡用力的握住水萱儿的手，“萱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那时候我只是将柳巧怜当妹妹的，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就在楼下，我……我承认，我那时候确实很冷情，并没有想过要跟你吃饭，所以我只说在忙工作，我……”

其实上官少衡此时解释起来，他也觉得有些无力。

他恨不能打他自己几巴掌，他就不明白，当初他怎能那样对待水萱儿，一想起来，他的心就疼的厉害。

此时上官少衡想着那时候的场景，心越来越疼，为水萱儿而疼，他看着水萱儿的时候，眼眸都跟着红了起来。

他的眼眸赤红着，看着水萱儿的时候，都带着沉痛的光芒。

他仿佛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水萱儿说，但是此时，他发现无论什么话都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心疼，不能表达出他内心对水萱儿的歉意。

他的喉咙都仿佛梗塞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萱儿……我……”

水萱儿看着上官少衡这样的神色，她心里也有些不好受，“都是过去的了，我说出来不是为了让你自责的，既然知道你是将柳巧怜当妹妹，我也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