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的不够，还不够，当初颜霜华死的时候，可是毒发，痛苦而死。

那些痛，谁也不知道。

她云碧雪并不是好欺负的，她也不是心软的，既然有能力，既然夜无娇主动撞枪口，她就要动手。

夜无夏看着这样的云碧雪，很是欣慰，“对，就是这样，将所有的伤痛、恨都发泄出来。”

夜无夏知道千年前的一切，所以，他完全明白，云碧雪心底藏着怎样的情绪。

只有让她发泄出来，对她的身心健康才好。

如果一直忍着，完全影响云碧雪的情绪。

谢黎墨看着云碧雪的情绪，有些心疼也有些无措，因为他能感觉到云碧雪心底的痛。

他不知道，云碧雪经历了什么，还是说，千年前，他是真的伤她很重？

谢黎墨也迷惑了。

云碧雪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最后一刀刺向了夜无娇的心口位置。

“噗……”

夜无娇全身都被血浸染了，最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

这半个小时里，她疼的全身都扭曲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云碧雪根本不是颜霜华能比的，够狠！

云碧雪用尽了力气，整个人有些虚空，看着夜无娇死了，面色有些恍惚。

她似乎为颜霜华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