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迷迷糊糊的，被他摆弄的神智也有些不清楚，听到他温柔的呼唤声，她潜意识的应了一声：“我在。”

话一出口，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她抬起头，看到了男人看起来十分温柔的眼眸，隔着彼此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往事纷纷扰扰穿梭而过。

她看到了上一个冬天，唐倾和他在浴室里面缠绵的情景。

那个景象，与如今又是如何的类似。

他那样百般温柔，缠绵缱绻，将她卷进爱和欲的漩涡里，无可自拔。

而如今她冷眼旁观者过去的自己的沉溺，同样的浴室，同样的人，已经不是同样的心情。

她推了他一把：“去外面。”

男人看起来心情不错，很好说话，松开她，看着她找了一块浴巾裹上，跟在她身后嘀咕道：“反正也要脱……何必。”

她装作没听到，赤着脚走出了浴室，她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双人床，微微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女妓，身后的萧凤亭就是那个嫖客。

她知道他会过来，也知道他过来找她是想要做什么，总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让自己显得十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