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有人跟她抢他了。

白雪笙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庭渊，你知道吗？我其实挺高兴的。”就像是每一个凶杀案的凶手都会忍不住回忆案发现场一样，她语气里也有着一丝奇怪的兴奋感，“你终于是我的了。你知道吗？再也不会有人跟我抢你了。洛南初她就是该死，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她有什么资格跟我抢你？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不是吗？”她微微握紧了手指，跟傅庭渊道，“如果她能识相一点早点退出，我也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是她活该。”

她的语气里，没有哪怕一丝愧疚。

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

她可能是真的不正常。

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人，都不会说出这种话。

“你知道吗？”傅庭渊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腿，他语气很慢，也很淡，听不出情绪来，“我并没有打算让你呆在监狱里面。”

白雪笙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让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他慢慢坐直了身体，躬身往前倾，双臂搭在自己的腿上，抬起头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白雪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