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好，那是我的政绩；如果做的不好，那我脸面跟着受损，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

罗子凌只能答应。

凌若楠回去休息后，罗子凌请方东讯、杨青叶、王飞扬、李菁等人一起去吃夜宵。

杨青吟提议叫上欧阳菲菲，罗子凌觉得欧阳菲菲不会来，但杨青吟还是去欧阳菲菲的房间约她。

没想到，欧阳菲菲居然跟着杨青吟一起来了。和杨青吟一起来的时候，两人有说有笑，非常的亲密，让罗子凌一度怀疑，刚才他和欧阳菲菲之间的不愉快是不是没有发生过。

吃夜宵的时候还是挺热闹的，有方东讯和杨青叶在，气氛肯定不会那么差。

王飞扬性子也很活泼，她和杨青叶、方东讯关系也不差，一见面就胡扯开了。

罗子凌最低调，他坐在杨青吟和李菁身边，小声和李菁交流工作中的事情。

李菁已经开始全面负责北方集团的事务，但她并没有独断专行，重大事项肯定会先禀报罗子凌和凌若楠，问询他们的意见后，再做出决定。

罗子凌和她说了那天晚上和凌若楠商量的人事安排，李菁自然没意见，说只要罗子凌和凌若楠决定了，她一定坚决执行。

吃完夜宵后，方东讯约罗子凌单独说点事情。

罗子凌让其他人先回去，他和方东讯再喝点酒。

“是不是要和我传达你爷爷的意思？”其他人离开后，罗子凌直接问方东讯，“他有话让你转告我们？”

“你还真厉害，这都被你猜到了!”方东讯一脸苦笑，却也没否论，“我爷爷确实是有一些话想让我转告你们。”

“你要直接和我外公说，还是找我妈说？”

“不必搞这么复杂，和你说就行了!”方东讯摇头，“你把我爷爷的意思告诉他们就行了。我们替他们传话，就不显得那么正式了。”

“那就说吧!”罗子凌替方东讯倒了杯啤酒，给自己杯子也加满，举杯示意了一下后，再一口饮尽，“我们两个大男人间，就别那么婆婆妈妈了。”

“如果你们想扳倒吴东方，我爷爷不会反对，而且会站在你们这一边。”方东讯也没扭捏，直接把意思说清楚了，“吴东方这个人确实比较讨厌，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我知道他在暗地里算计你们，只不过他没想到，他和林泽平联合的力量也大不如你们。他原本应该寄希望于得到我爷爷的支持，我爷爷没有直接拒绝他们，让吴东方误解了。”

罗子凌在想了想后，再很直接地问了一句：“你爷爷想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