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开这种车的,大多都是那种扛着枪来扫射烧杀抢掠拐走奴隶劳工的欧洲大兵。
冷玦带她上车后,车子绝尘而去,远离刚才那处的污浊和混杂。
“你之前在中东,现在又跑到塞拉利昂,你是来玩的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冷玦到底是没忍住,直接问出来。
顾凉微微挑眉,她还以为他还能再忍一忍。
不过,他说了,自己就要正确的回答他么?
顾凉给了他一个地址,说自己有点东西寄存在了那里,求回来后他就知道她是为什么来的了。
车子停在一处街头当铺。
冷玦坐在车子里远远的看着她的身影进了当铺消失不见,心底竟莫名的忧虑,担忧她是不是就这么跑了。
他可真是好心。
只是就在冷玦要下车的时候,那抹身影出来了,她穿着背心,外面不符合她尺寸的夹克外套,热裤,黑色短靴,一个背包,胸前还挂着一个小包。
而她手里正拿着个相机,看见一间瘦骨嶙峋的小黑孩坐在街头角落里乞讨,她似乎上去要给他拍照,可是她犹豫了下,从后面背包里取出来了一袋压缩饼干,递给了他。
然后再帮他拍照。
冷玦离得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心底微微诧异,似乎是没想到她那么冷漠的人,还知道会关心一个孩子的死活。
毕竟从她都能吐出羞辱他男性尊严没技术之类的话。
不过看着她拿着相机……?
这个时候顾凉走了过来,脸颊上在这种地方难免沾染了些灰尘,她把相机递给他,“给你吧,都在里面。”
这话说的同样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