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忽然松懈下来，眼睛变得幽深，“露露，虽然我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你们的婚姻打败的，但我知道，对于寒时来说家庭和责任真的很重要。”

唐初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昏暗的视线下她的眼睛清澈明亮，此时有些迫人，“你想说什么？”

柳茹笙看着她的这双眼睛有些失神，她的眉眼……跟自己好像，从侧脸看过去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唐初露的眼睛似乎更加好看一些，也不知道是好看在哪里，但就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回过神来，对于唐初露笑了笑，“没想说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对寒时余情未了，我对你也没有恶意，只要寒时能够开心，他想做的事情我都会成全他……”

唐初露从她这话里面听出了点别的意思，皱起了眉头。

柳茹笙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在一旁说着：“以前我觉得喜欢就是要占有，但遇到寒时之后我才明白，原来不是，真的爱是只想看着他幸福……”

“你到底在说什么？”唐初露听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打断她，“你不是要跟高旭豪结婚了？难道你心里还没忘记陆寒时？”

听到她这话，柳茹笙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她一仰头将桌上的香槟全部喝完，眼里忽然就涌上了泪光，看着唐初露轻声说道：“他不是也一样吗？明明还没有忘记我，还不是跟你结婚了……”

唐初露倏然握紧了双拳。

灯光下，柳茹笙绝美的脸显得很脆弱，“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我跟谁结婚又有什么关系？”

她眼里有泪光闪过，“只要你能和寒时安安稳稳在一起，我做什么牺牲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