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几个老兵上前来挡住几个学生,将其护在身后。
“你们想干嘛,一帮杂牌还想造反啦,劳资……”
“去你妈的,劳资刚从战场上下来,半只脚踏进了阎王爷家门,还怕你个怂包?”
说完连地上躺着的伤员都站了起来,纷纷朝着纨绔围了过来,后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显然这已经超出他的预料。
周围的中央军士兵“很弱鸡”的被伤员抢走了枪,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奶奶的,中央军的名声都是让这样的王八蛋败坏的,搞的大家在战场上谁也不待见谁。
“你们……”
刚刚想开枪,也不知道是谁突然踢掉了他手里的枪,紧接着周围的人冲上来对着他和一帮狗腿子就在疯狂的殴打。
几个中央军士兵看周围没人,也拄着拐棍上来砸了几下,他又不是西安这边的部队,养好伤就回老部队,怕个屁!
反正这帮人最后被殴打成什么样没有让知道,只知道城里的警卫队来的很晚,也不知道是被谁请去喝茶了。
“都给我住手,住手!”
麻蛋,刚刚吃太多了,肚子好撑!
这个警卫队的队长有气无力的喊着,人还软绵绵的拉着一些学生,试图将他们分开。
至于中间快被打死的纨绔他根本没理,他来警卫队的原因就是因为得罪了这货,现在巴不得这货被打死呢,能多打一会儿是一会儿,咱也不是没阻止不是。
哪怕事后有人找也不怕,闹事的是学生群体,有能耐找他们去!
反正拉了半天也没拉开,最后学生打累了,一帮士兵也累的气喘吁吁的,奶奶的这群年轻人太能打了。
待到众人把两帮人分开,中间这个呃……这坨略带人形的物体是……
纨绔被打的没有人样儿了,最后两帮人带头的都被警卫队带走了,至于伤员,很不好意思,这帮人刚刚死过一次,现在又连成了一体,谁特么敢抓他们。
这天晚上就有一个少将出现在医院里,看着自己不成人形的儿子,痛苦的叫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呃……好像是一群学生和杂牌军把他打成这样的!”
“杂牌……学生?给我把他们全抓起来,劳资要一个个毙了他们!”
这个少将脸色扭曲的喊道,可在这个时候,一个满是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你敢!”
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重庆那边派过来的宋隐。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马上把学生放了,而且你也被解职了,明天马上去前线的师报到!”
宋隐的话不带一丝感情,主要是他儿子做的太过分了,而且在关键时刻还说他爹是是谁,这真是坑爹不嫌多。
少将一听这话,顿时面如死灰,师那是西北军的队伍,他常年卡着西北军的物资不给,现在去了那边能有好?
“宋将军,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是委座亲自过问的,你还是马上去师报道吧,晚了可就是军法等着你了!”
宋隐心想自己怎么碰上这事儿了呢,给伤员捐赠物资的是那位三少爷,他亲口过问的事情自己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