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是暗自庆幸。陈飞这么一死,有些事就再也查不到了,陈轩继续当他的少家主,大家继续太平无事,捞自己口袋里的钱。
这次弄死陈飞,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目无尊长’,心狠手辣。
说白了,就是这个陈飞该死!
他,挡了大家的财路了。
只是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并不说出口来。
陈飞这一死,万事太平。
大家继续捞钱。
至于这个陈家倒不倒,……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说白了,各家各扫门前雪,所有人关系的,就是自己口袋里的钱多钱少而已。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跟着讽刺了几句,说这个陈飞该死,云云。
“不过,说起来这个事情也有些蹊跷啊。”陈六叔放下茶杯,一脸的严肃,压低了声音道,“我事后派人去探查过,据说,那汽车里只有两具尸体。。。”
“哦?”二伯眼睛一眯,脸上都透出了一抹凝重和紧张的味道。
“会不会是,另外两具尸体被烧焦了?我没记错的话,车上应该有四个人才对吧?”
“不错。”陈六叔手上把玩着一盏茶杯,脸色阴鸷,“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要说烧毁,也不至于烧的连点渣滓都不剩下了,我们这些天撒出去不少热手,到处去寻找这个陈飞的消息。”
“不过,那是一点也没有啊,陈飞手下的那些人全乱套了,有些人甚至还来报复我们,人手都控制不住了。”
“要不是陈天南那个糟老头子,在竭力控制他的手下,估计都已经疯了。”
“不错。”二伯也认真的道,“据说,陈飞手下那个,惜花哭到几次昏迷过去了,甚至在南山公墓上,买了块墓地,天天在那祭拜呢。”
“我们的人盯了好久了,不像是假的。”
“那这就有些奇怪了。”陈六叔喃喃自语,“人如果死了,那尸体哪去了?难不成被人给偷走了?”
就在这时,门被人慌慌张张,一下撞开了,“二伯,六叔,不、不好了,出事了!”
这人脸色煞白的道,“刚才门口,有人送过来两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