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隔壁的卫生间里，依旧传来水声。

“真是荒唐。”

陈飞按着自己的眉心，昨天晚上那女人，不会还在卫生间里吧，昨天晚上的是她，还是秦鸿雨？陈飞有些晕乎乎的，分不清了，事实上一直到现在，陈飞还是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强作精神，怕卫生间里的人死了，陈飞穿上衣服，准备去打开门，就听见浴室里落水的声音停了，接着，卫生间的门被人反打开了。

站在卫生间里，李观鱼一双冰冷的眼神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陈飞有一些尴尬。李观鱼这会一身上下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落汤鸡，脸色是冻的发青，脸色发紫，但是气色明显已经好转了很多。

李观鱼面色复杂的看了这男人一眼，依稀记得，这人就是那一天，她在二楼上遥遥注意到一眼的男人，当时还对着她那师伯点评了一句。

世界真是小，自己竟然倒在了他的门前。

“我要走了。”李观鱼突然低头，从陈飞身边擦肩而过，拿起一块浴巾，擦着头发上湿漉漉的水迹道，陈飞满脸尴尬，又不好问昨天晚上的事，“你是方外之地的人吧？”陈飞突然开口问道。

“是。”犹豫了一下，李观鱼还是点头承认了。

“我知道你很好奇，但其实也没什么好奇的。”

“所谓的‘方外之地’，你就理解为一些住在深山老林里，很少露面的人就行。”

“不是，我是想问一下，你知道‘青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陈飞问出了自己心头的疑惑。听到这个问题，李观鱼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如实的回答道，“你说的青城，是说‘青城派’吧，那是方外之地不大不小的一个地方。”

“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我走了。”

看着陈飞还在恍惚之中，李观鱼已经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