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下不为例嘛。”宇文温笑眯眯的着,“一个人可不够,丽华受不住的。”
“受得住”
杨丽华声音越来越,一个劲挣扎,两人在榻上翻滚,最后定型在男下女上的造型。
“为夫还要,丽华给不给?”
“冤家”
杨丽华红着脸,和宇文温再度合体,随即扭动身子,力度渐渐加强,房内好容易消散的春意,再度弥漫开来。
。。。。。。
尉迟炽繁面带笑容,看着宇文温吃饭,这冤家临近午时终于起来了,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来她房里一起吃午饭,厨房准备了丰盛的菜色,那鳖汤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这一大盆汤,我哪里喝得完。”
“二郎多喝些,补补身子。”
尉迟娘子话里有话,宇文郎君自然不傻,他临时客串将近一年的和尚,再怎么难熬却连五姑娘都没找过,昨夜扔下正室去消火,如今就得回来再消火。
“我在建康酒肆打听消息,却听得人人都在传,周国独脚铜人的妻妾被害了”
“那是他们胡!贼人刚入府没多久就被妾身识破了!”
尉迟炽繁急得眼泪都要出来,昨晚和两位‘妹妹’陪着宇文温用膳时,她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遍,如今宇文温又提起,只觉得心中十分委屈。
“知道知道,为夫知道”宇文温趁机把对方揽到怀里,“当时真是想拔刀砍人,不过事后一想,我家三娘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
话音刚落肩膀上一阵剧痛,果不其然他被尉迟娘子给咬了,昨晚被杨丽华咬了还有各种福利,可现在被咬却无可奈何。
“消气了?”
见着怀中人泪眼朦胧拼命挣扎,宇文温使出终极大招:“哟呵,火气蛮大的嘛!那就帮三娘泻火,趴下!把裙子褪了,撅起来,为夫今日就要走后门!!”
“别别妾这几日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走前门!”
“别别妾可以用用”
成功带偏话题,宇文温搂着夫人呢喃着:“三娘是大妇嘛,就得有大妇的样子,为夫昨晚怎么了?不就是和两位妹妹一起过夜么?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妾不会那么没羞没臊!”
“呐!三娘用那给为夫那什么,就不是没羞没臊?”
好歹,宇文温总算是成功把尉迟娘子的火消了,之所以这么折腾,完全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他的后院可不太平。
简而言之,这是女人的战争。
妻妾三人可都不是“傻白甜”,大妇尉迟氏严防死守,二妇杨氏以退为进,三妇萧氏也不是人畜无害白兔,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是这三位人品差得如同蛇蝎妇人,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妻妾三人会因为自己所处的地位,采取不同的行为方式和策略。
正室和侧室生就不对付,尉迟炽繁要保住自己地位不受威胁,各种提防在所难免。
而作为妾的杨丽华、萧九娘,若按“常理”来不算人而是玩物,在这个时代妾经常被当做礼物送来送去,又要被大妇欺压,所以两人只能心翼翼如履薄冰,然后“绝境求生”。
一个女人再怎么风华绝代,也会有老去的那,甚至在那之前,夫君便有了新欢,还没等年老色衰就已失去宠爱,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儿女。
最好是儿子,女儿的话还得祈祷能嫁为人妇,若是成了妾,只能祈祷老保佑自己,而光是生下一儿半女还不行,这年头婴儿夭折率高,尽量多生才保险。
无论正室还是侧室,身为女人想要生孩子就得夫君多“光顾”,得直白粗俗些,后院女人们的战争,就是争夺交配机会,然后比赛生儿子。
正室要生下男丁,地位才稳固,否则庶子继承了家业,就得仰人鼻息;而侧室生下男丁,即便不受正室待见,那至少后半生能有人照应。
宇文温的妻妾三人均是容貌出众,所以要想立于不败之地还得各凭手段。
尉迟炽繁是宇文温明媒正娶的正室,理所当然每月和夫君过夜的数要长些,而且宇文温每次外出回来,当晚都会在她房里过夜。
结果此次例外之后,火苗就蹭蹭蹭往上窜,一旦处置不当,后院失火在所难免。
杨丽华走的是“知心姊姊”的知性路线,化作树洞静静听着夫君的倾诉,然后凭着自己的阅历进行各类开解,或者提出各种建议,尽量扩大和夫君的“共同话题”。
虽然是意外,但杨丽华抢先为宇文温生下长子,导致正室尉迟炽繁时刻提防她,杨丽华心知肚明,所以各种委屈求全,以退为进。
萧九娘没有杨丽华的阅历,但因为生活经历的关系,心谨慎、心思缜密,走的是“人和”路线,“大姊”明摆着重点提防“二姊”,她这个做“三妹”的两头不得罪。
她同样善解人意,也深受夫君宠爱,宇文温和萧九娘在一起,同样觉得烦恼无形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历史上的萧氏,能稳坐杨广正室(晋王妃、太子妃、皇后)的位置,历经三十余年宠爱不衰,那可不是光凭保鲜度高的美貌就能办到的。
两位“妹妹”的表现如此“给力”,尉迟炽繁的危机感愈严重,稍有风吹草动就要采取措施“反制”,宇文温知道昨晚和两位侧室玩得爽,冷落了正室,所以事后补交的公粮不能少。
‘三个就已经是极限了么’宇文温无奈的想着,有些不死心,但不能不考虑实际情况,‘魂淡,和谐后院什么的,怎么看都不现实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