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桐瞪着她,却是一句说也说不出来,一张粉面憋得通红。
“对了,友情提醒你一下,姜泽洛因为生病,当天不会出席诗词大会。”
时雨桐彻底的呆住了,等她反应过来不由激动的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不早说?”
言卿无辜的冲她眨了两下眼睛:“你也没问啊?”
时雨桐用力跺了跺脚,那眼神恨不得冲上去把言卿掐死。
“时雨桐,如果你进门时能够客客气气的,我定不会对你隐瞒,你落得这一身狼狈还没讨着任何便宜,只怪你自己刁钻跋扈不懂礼貌。在时府,或许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但你要记着,普天之大,并非时府。”言卿说完,不耐烦的摆摆手,她相信她刚才说的话,时雨桐一句也没听进去,不过也罢,将来社会会教她做人。
时雨桐气呼呼的离开了,菱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言卿白了她一眼:“笑什么?”
“你们辛国有句话叫牙尖嘴利,说得就是你吧。”
言卿一拍她的后脑:“不会用成语就别瞎用,这叫金口玉言。”
这次轮到静知和慕榕笑了,小姐真会逗人,金口玉言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对了,教材我整理出来了,你帮我带给杜先生吧。”言卿将这些日子一直整理的教学材料交给菱爱,“正好你明天也要去医学院,我就不单独走一趟了。”
菱爱小心的接过来,“放心吧,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一定亲手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