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霆看向一直低头不语,但是嘴唇已经咬破出血的狗胜:“你说你没有理由杀害范大宝,那这个理由怎么样?”
狗胜冷哼一声:“你们想要冤枉我,自然会找一百种理由,我没有杀人。”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时霆让人先把妇人送走,紧接着坐到狗胜的面前。
“案发当晚,你发现范大宝的玻璃碎了,于是提出回家拿块新玻璃,为了防止玻璃边缘扎到手,你戴了印染车间专用的隔热手套。来到范大宝处,范大宝向你抱怨自己挨打的事情,心中气闷的他拿出两个酒瓶子和一包花生米,你们两人边说边聊,在聊天过程中,范大宝无意中说漏了嘴,提到了你妹妹出事时,他见死不救的事情,你感觉自己这些年一直被欺骗了,酒精的作用让你失去了理智,你戴上手套,用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碎玻璃扎向了范大宝的心脏,之后你觉得不解气,又割断了他的脖子,并在他的身上连刺数十下。你挖了他的心,丢进了炉子里,就在你准备离开时,你想到今天纺织厂刚发工资,于是你就在屋子里翻找,不过并没有找到什么,一气之下,你把范大宝的手表拿走了。如果我没猜错,侦察人员现在应该带着从你屋子里找到的玻璃和手表以及手套往回赶了。”
狗胜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时霆,“你,你怎么知道?”
“你否认也没有用,在证据面前,你就算一句话不说,也不耽误定你的罪。”
时霆拿出一个证物袋放到狗胜面前,那是一个用红绳穿着的玉坠,坠子做成小白免的形状,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