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倏地闭了嘴,明显是担心秘密从他口里泄露出来。
…
陆家。
江酒正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
她恶狠狠地瞪着床边一脸神清气爽的狗男人,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该死的,嘴里都是腥味。
“你出去。”
陆夜白摇了摇头,“我得抱你去浴室洗漱。”
“……”
这时,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夜白踱步走过去一看,说:“是时宛打过来的,要接么?”
时宛?
她似乎从巴厘岛回来了,好像是时父的病情加重,家里打电话给她,让她赶紧赶回来。
想到这儿,她连忙挣扎着接过手机。
“宛宛,怎么了?”
时宛在哭,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江酒一下子急了。
时宛对她而言,是闺蜜,是姐妹,是知己,当年要不是她及时赶到医院,她跟另外两个孩子必死无疑。
后来江随意跟江随心也是她带大的。
她对她们母子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怎么了,你慢慢说,慢慢地说,不着急哈。”
“酒酒,你救救我爹地好不好,你救救他好不好,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要是死了,时家就真正的垮了。”
江酒猛地握紧了手机。
果然是时父出了事。
“好,我马上去时家,你听话,别着急哈,有我在呢。”
说完,她倏地从床上窜了起来,大步朝洗手间冲去。
片刻后,里面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她妊娠反应本来就大,被陆夜白那么折腾,嘴里全是腥味,忍到现在才吐,全是因为精力都放在了时宛身上。
陆夜白微微眯起了眼,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有些禽兽了。
这女人还在孕早期呢,正是孕吐的时候,他怎么能让她做了那么恶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