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公馆。
卧室内。
江柔正靠在沙发上接电话。
“你放心吧,我亲眼看着那两个小杂种把掺了毒素的果汁给喝了,等毒性一发作,你就可以主动联系江酒了。”
“你做的很好。”话筒里传来白灼的狞笑声,“只要你乖乖听话,这陆太太的位置你就能稳稳坐着,反之你就会身败名裂。”
江柔握紧了手机,咬牙道:“那我就多谢白先生的手下留情了,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儿,只给那两个小杂种缓解毒素的药,我要好好看着他们毒发身亡,尸骨无存。”
“放心吧,我与江酒有不共戴天之仇,杀她的孩子是我必定会做的,无需你提醒。”
翌日,江酒开车去了一趟时尚传媒。
总裁室。
江酒坐在沙发上,冷睨着办公桌内的林倾。
“林先生可谓是我最信任的合作伙伴了,虽然咱们从未碰过面,但也数次通过电话,出于尊重,我压下了杀意与怒火来找你,还希望你能在时宛的事情上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时宛。”林倾低低呢喃,在舌尖上将这个名字迂回了几遍,这才挑眉问:“江小姐需要我给你一个什么答复?”
江酒倏地起身,踱步走到办公桌前,用双手撑着桌面,俯身看看他,一字一顿道:“曾经相爱一场,你真的要赶尽杀绝么?咱们都是明白人,就别打太极了,直接开门见山的聊吧,
你想将时父送进监狱,宛宛不愿看着老父亲受牢狱之灾,只能操控股市将自己送进号子,以解你心头之恨,林倾,你真的要这般薄情寡义么?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她锒铛入狱么?”
“呵。”林倾讥讽一笑,脸上没什么表情,轻飘飘地开口道:“她不忍看着她父亲受牢狱之灾,倒是能狠心对我下手,让我尝尽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
“不。”江酒拔高了声音,吼道:“当年她也是被她父亲给算计了,那个局,不是她设的,她没有背叛你。”
林倾的身体微颤,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诧异。
当年她没有联合她父亲一块儿设局么?
怎么可能?
那晚他明明看到她目光冷漠,注视着他的时候眸带不屑,仿佛他是她手里任她拿捏的玩物一般。
她,怎么可能会没参与?
江酒见他目光松动,连忙补充道:“你只看到了你的狼狈,却没有感受到她的痛苦,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你的爱从未改变,
林倾,看在那个女人深爱过你一场的份上,放她,也放时家一条生路吧。”
“不可能。”林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江酒有些泄气了,叹道:“你揪着时父不放,就是将时宛一步步推进深渊。”
林倾突然大笑了起来,“她明知她父亲害得我家破人亡,却依旧选择站在她父亲那边,既然她一心想要替时凯赎罪,那我就成全她吧,时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好。”江酒一下子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那就休怪我与你作对了,这世上可不是只有你lg集团有能力收购时氏,我也有。”
这傻逼狗男人,不值得宛宛那般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