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京城太久太久,对于朝中之事更是一无所知,父皇总说您最看重儿臣,说您会让我承继皇位,说您会好生替我筹谋,等待时机让我回来,可是五年了,我离开京城整整五年了。”
“这五年里,我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太子和豫王他们却能承欢父皇膝下。”
“我只能书信与父皇联系,他们却能时时见到父皇,与您说笑谈心,得您指点教导。”
“我每一次与父皇联系时,您都说让我等等,再等等。”
“可我等到太子即将冠礼,等到豫王、瑞王日渐坐大,等到朝中之人尽数投入他们门下,等到父皇每年来信越来越少……”
应王脸色微白,眼底蕴着泪,垂头低声道,
“父皇,他们也是您的儿子,他们甚至比我离您更近。”
“我好几次在梦里看到我听您的话,一直在封地等着您让我回来,可您却选择了他们。”
“宋宣荣找上我的时候,说出天阈商行的事情,我那时候正觉得心中不安,这才动了心思,我只是想要有那么一些底气,在父皇如果真的想要放弃我时,我还能好好活着,能够回来京城。”
“我真的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应王没有再继续否认,只是低低说道,
“我只知道天阈商行的事情,其他的我真的没有做过,是我让父皇失望了,父皇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