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听着那些喧嚣于尘的传言,气得好几次都险些晕过去,却也不敢再说宋宣林的坏话,只能两不相干的避着,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此时听着沈珺九说宋宣林孝顺,宋老夫人只觉得她在故意嘲讽,顿时怒道:
“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明知道宋宣林那畜生不孝,却还拿来讽刺于我?”
“沈珺九,我是你外祖母!”
沈珺九微侧着头看她:“那外祖母为什么要明知道她母亲是我仇人,明知道她以前是如何欺负我和姐姐,却强逼着我按着我的头,非要让我认下与她的姐妹情深?”
“你!”
宋老夫人大怒。
王氏和宋明珍缩在一旁,两人都是安静看着,谁也不说话。
沈珺九看了眼宋芝媛,“你说她心性善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她推宋禹元下水,嫁祸我姐姐,鼓动梁云月四处诋毁我和姐姐名声,几次害的我姐姐受罚。”
“半年前香山之行时,她意外失足险些摔落山崖,我姐姐好心救她,她却反手将我姐姐推下山崖,险些没命。”
“这些在外祖母眼里,难道都不算什么?”
沈珺九说的毫不客气,等说完后才有些疲惫的说道:
“我不想为难她,只是想要与舅舅,想要与您能和平相处,您又为什么非得要她凑上前来找不自在,大家各过各的不好吗?”
“如果她真知道错了想要忏悔,那她何必来赴这宫宴,好好的在家里替她娘守孝,那才是最正经的事情。”
宋芝媛被沈珺九的话扒干净了身上的皮,连带着半点遮掩都不给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