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九就何需要怕?”
太子闻言不由气笑:“牙尖嘴利!”
他懒得跟沈珺九多说,直接冷声道:
“你之前故意接近我,借着北王叔将你送到我别院之中,又故意说出豫王的事情,还有宋家所做恶事,做出与宋家翻脸的模样来,骗的孤信了你的鬼话,帮着你上大理寺跟宋家讨要公道。”
“孤同情你们兄妹的遭遇,也厌憎宋家人可恶,才会亲上大理寺帮了你。”
“可是你借着孤和黄颉从宋家得了足够的好处之后,竟然翻脸不认人,今日还帮着宋禹行脱身。”
“怎么,你还想狡辩?!”
沈珺九看着他怒气勃然的样子,轻叹口气:“殿下,你当真觉得是我让宋禹行脱身的?”
太子皱眉:“什么意思?”
沈珺九说道:“我不过是一介孤女,父母双亡,族亲不喜,身上又背负着恶名,只有大哥和姐姐相依为命。”
“那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那新任的大理寺卿又是什么人。”
“连太子殿下您也不能让其退让,甚至对宋禹行做什么,凭我三言两语难道就能让大理寺放人,殿下当大理寺是什么?”
沈珺九看着太子脸上怒气一滞,眉心轻皱起来,对着他说道:
“宋宣荣前几日就已经进宫见过陛下,殿下应该知晓才是,照理以宋宣荣和宋家这段时日闹出来的事情,陛下早该问罪才是,可殿下可曾见到陛下对宋宣荣有何责罚?”
“罚俸半年,去了宋老夫人诰命,看似好像对宋家不满,可宋宣荣身下这个礼部尚书的位置却依旧坐的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