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就好。
那大夫替尚来庆看完伤止了血,又让人熬了药让人喂尚来庆喝下之后,眼见着他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才在黄颉的要求下施针让人清醒过来。
尚来庆刚一醒来,就觉得胸口疼的险些要炸裂似的。
他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不由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北王府的人下手可真狠。
他不过就是想要他们装模做样给他来上一下,好能趁机撇清干系,连带着假装重伤,哪怕宫中问责之时他这个“受伤”的人也能因此避开波谲。
可没想到那拎着他衣领高来高去的韩凛,闻言后直接当胸就给了他一剑。
要不是他亲眼看着那剑尖只进去了一些,韩凛又喂了他两颗保命的药。
尚来庆分分钟能跟北王府翻脸,索性再投靠了庆王去。
尚来庆平日里哪受过这等罪,脸色苍白是真的,疼也是真的,醒过来就忍不住呻/吟出声,额头上片刻就布满了冷汗,大滴大滴的朝下滚落。
黄颉原本还有些怀疑,可瞧见尚来庆这模样,却又忍不住生了疑惑。
尚来庆这样子完全不像是作假,更何况刚才大夫的话他也听的清楚,尚来庆差一点就没了命。
他总不可能拿着自己的命来作戏吧?
“尚少卿,你怎么样?”
尚来庆苍白着脸,疼的直冒冷汗:“疼。”
旁边的大夫开口:“伤口就在胸前,疼是正常的,我已经让人去替尚大人熬一些止疼的汤药,等服用了之后便会好一些。”
黄颉走上前低声道:“尚少卿,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大半夜的为何会在牢中?”
尚来庆虚弱道:“前几日不是抓到了几个庆凌王府的余孽吗,因与我手中一桩朝臣贪污的案子有关,我便从刑部将人要来了大理寺,每天都会抽时间去审问他们。”
“昨天夜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些紧要的地方,便连夜去了牢中,可没想到居然遇到了逆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