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说道:
“沈珺九要了你和冬青,是付出过代价的,而作为交易条件,至少在你们跟着她的这段时间里,她才是你们唯一的主子。”
“你心向北王府,沈珺九并没为难。”
“你向北王府通风报信,她也没拦着你。”
“沈珺九无意和北王府为难,所做之事也未曾瞒着你和冬青,就代表她不介意今夜之事被我们知晓。”
“你如果事后将此事告知你家王爷,由他出面质问沈珺九,那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你却是直接犯上,出口质疑,言语之间更带着北王府的高高在上。”
“若换成今天夜里是你家王爷被沈珺九的人这般对待,他恐怕不会让人活着走出宋家。”
夏兰听着萧淮的话,看向燕无戈,就见他眼中阴霾渐浓,眉眼间更弥漫着冷意。
“死士被逐,该当何罪?”
夏兰脸上再无半点血色,浑身颤抖:“死。”
燕无戈冷眼看着她:
“沈珺九让你回来,就是饶你一命。”
“自己去领板子,打完后去沈珺九那里跪着,她若不收回成命,你就去刑堂领罚。”
夏兰如遭雷击,进了刑堂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想要辩驳,想要求饶,想要说她都是为了北王府。
可对上燕无戈冷漠的目光,所有的话却都卡在了喉间,悉数化为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