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而且……他买了一幅画,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小男孩,可能是母子两个,挂在房子里面。他还给我买衣服,和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差不多,还有同款式的,都是老电影里面才有的那种衣服。他自己也买了那种衣服,那个时候的衣服。还有家里面的东西……我不是很清楚,但保姆说,都是旧东西。她还奇怪,她觉得挺有意思……那种感觉……我快要疯了……我快要疯了……我不敢说,我想要逃,可是我儿子……我到了这边的教堂,我跟这边的神父说,他们不信,他们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被送到这里之后,更加没有办法了……我……呜呜呜……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们了……”
“庄女士,我们对您的遭遇很同情。在联系到这边疗养院的时候,我们已经听说了一个情况。周先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给这边打钱了。他停止支付您住在这儿的费用了。疗养院的人也没有办法联系到他。”
“嗯?嗯……他们,他们是有人问过我……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您别急。我是想说,疗养院现在对您是消极怠工。您现在在疗养院内会比较自由。我们的联系方式您还记得吗?”
“上次那个,我……”
“这是我们的电话。我们也留了电话给疗养院的工作人员。您暂时无法出去,但能随时联系我们。我们接下来会留在这儿,对您儿子的情况做一个调查。就我们目前所知,您儿子拒接电话,并且不在家。我们暂时也没找到他的位置。您可以以他母亲的身份报警,请警察协助调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现在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