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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追问(1 / 1)

时间一晃,就到了节后。

金小贝发现了一件令她震惊的事。

就是容容竟然谈恋爱了。

而且对象是经族长的发小。

她跑到容容家里,问她谈恋爱的感想。

容容觉得十分奇怪:“你跟经隽成不是正在谈恋爱吗?你们不是都要结婚了吗?你竟然跑过来问我谈恋爱的感想?”

“额……是……是就是……可是我也好奇你谈恋爱的感想啊。”

容容想了很久,才说:“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因为跟他在一起某方面生活十分不和谐,所以才好奇别人的生活是怎样的吧。”

“我告诉你,我们在一起是十分和谐的……”容容又说。

然后,就跟金小贝科普了很多必要的“生理知识”。而且她竟然“大方”地说到她男朋友身体的很多细节,以及她自己身体的很多细节……

听得金小贝都快吐了。

一脸铁青地从容容家出来。

那个脸色,真要形容的话,那应该就是一个人跑到海边去,捡到了发绿的海胆,吃下肚子之后,重金属超标,再经过了两小时腹泻之后的脸色。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容容说的东西,对于她来说,是一道全新世界的大门。

新奇感不亚于她初来乍到时,接受到合种现代生活模式冲击时的感受。

天哪……所以容容跟经族长发小之前不但会搂在一起,没穿衣服,滚来滚去……还会这样又那样……

不行,更加想吐。这怎么跟她平时看到的正常人的生活是那么不一样。

所以情侣在一起时,都会做那些事嘛?

欧MYGOD!还好我跟隽成哥哥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她这么想着。

然后,就由那辆小黄车,把一直都处于精神低迷状态的她,给载回了家。

她在家里萎了两天,一直看着蔫蔫的,满脑子都是容容说的话,那些话都好有画面感。

然后她还食欲不振,一副要吐又吐不出的样子。

系统骂她矫情,还说成年人要有个成年人的样子,哪还能一天到晚像个孩子似的没长大。

她委屈得不说话。

就这样萎了两天之后,她终于恢得了精神,去上班去了。

现在餐厅事务还是次要的,主要是要弄那个公益项目。

她其实可以在家弄弄这些事,可是在办公室里,也比较有办公的气氛,所以她还是选择去坐班。

先是选了加盖第四层楼的日期,再是用积分买了一辆小货车。

然后又忙忙弄弄,一晃眼就到了黄昏。

她又赶着回家去。

晚上,大约十点半时,她就躲进了被窝。

唉,这个世界太复杂,还是只有我的小被窝让我觉得踏实安全。

她吸了两下鼻子,就想变成作鸟,早早睡去。

哪知这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她一想,哦,对,经族长每晚都要打电话来的,今天的还没打呢,现在想必是他了。

萎靡伸手,一够,拿了过来。

一看,果然是他。

而她这时正躺着,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手机屏幕的光投到了她脸上。

点了接听。

经隽成一看,乌漆墨黑的房间里,她头枕着她之前说喜欢的那个充满了花香和奶香的香香枕头。

那是一副要睡了的样子。

“要睡了吗?”

“嗯。”她鼻音嗡嗡的。

“那还说话吗?”

“可以说两句。”

经隽成心里想笑,我百忙之中给你打个电话,你还给我摆谱,还“可以说两句”。

“你这两天身体有好些没?”

前些天她萎在家里的样子,他也是看到的,问她怎么了,她死活不说。

“好些了。”

他忽然又想到年前她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流鼻血的事。

本来他是以为她是不是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却怀疑她最近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怎么总是这样精神不振。

所以又建议她去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说来他们族里的小型医疗所做检查就行。

她说她没有事。

“那是怎么回事?之前你在酒店也是这样,面色潮红,还流鼻血,很有可能是体虚,又或者有热毒。”族长正经脸,很认真地说道。

“没有。”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说。”

“你不告诉我,今晚就不要睡觉了。”

“啊呀!不要问了!再问就不跟你好了!”

挂了电话后。

唉……

老父亲长长一声叹,世道变了,人心也变了,往昔的小棉袄已经长大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现在已经有完全属于她自己的心事了,有些事情也再不会跟他分享了。

好吧,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那我就接受吧。

他这么想着,也有点黯然地去睡了。

第二天,金小贝又跑去上班。

她现在很怕独自待在家里,也怕看到床。

因为以前她心目中,专门用来安寝的绵软小床,现在仿佛并不是那么纯洁的用具,床还可以用来做很多属于成年人的事,所以她现在看到床就觉得怪怪的。

因此,她觉得坐在办公室里要好很多。

上了大约一个小时的班,容容打电话来。

“贝贝,我忽然想起问你,那天你在我家,跟我聊完天,然后脸色就变成了好像吃了死螃蟹之后,体内明显不良微生物超标的样子,你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

“其实我好奇,你不是跟那什么经隽成谈恋爱吗?你们到底……”

“额……”

“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们都还没有……”

“……”

“贝贝,听我一句,这人不嫁也罢了,否则你的一辈子就完了。”

“……”

“听我的吧,嫁给一个完全性冷淡的男人,跟嫁给一个成天花天酒地的男人,是一样痛苦的。”

“……”

挂了电话后,她整个人又不好了,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生活中哪哪儿都充斥着这种话题与事情。

偏偏这个晚上,经隽成打电话来时,又说起昨天没有讨论完的话题。

“唉,你有事情就要跟我说,自己想是想不出什么来的。任何事都可以跟我说说看,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能帮你解决?你说说那天在酒店里,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节目组的人,借故到你房间里去了,让你做一些超出工作范围的事?”

“不是。”

“那是什么?”

她憋了半天,把脸都憋红了。

好在房间没有光,黑黑的,她脸憋红了也看不太出来。

憋了半天,终于说:“那你把耳朵凑过来,我跟我说。”

“哦。”听话地把耳朵摆到了屏幕上。

她翻了一下身子:“我就……那天……看、看到了一部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