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瞧你黑爷爷的本事!哇呀呀呀轰!”
嘭~!
黑母这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脸朝天屁股朝地,恶狠狠摔下来,全靠他体重的优势。那重量,别说是木板,哪怕是石板也得碎开,所以“嘭”声过后又是“喀喇”的爆响声,那封住暗室的板条真叫他给摔折了!
“哎呦~我的屁股……好像流血了……”
高兴归高兴,黑母的眼泪却掉了下来,也难怪,几块尖尖的木渣渣扎进屁股,肉再厚也是肉,不得疼得他死去活来?
嚎了几声聊以发泄就罢了吧,反正没有梦奇和老夫子过来安慰,嚎再长时间也没啥意思。黑母便要起来,结果却发现自己跟坐痰盂似的卡着了。
“哎呀,哪还有功夫卡在这儿?该死的木地板,别再来坏你黑爷爷的好事!”
黑母心烦意乱,和不会说话的木头较上劲,用蛮力向外一挺,屁股一拔,只听“刺啦”一声……
……
“这这这,什么意思?我的裤子!”
黑母不再哭嚎,而是发出惨叫,现在请他站起来他也不敢了。为啥?穿的黑裤子整整在屁股那儿扯下一片,他漏光了!
好一片木地板,果真受不得委屈,这是向黑母报复回来了!
黑母恨得咬牙切齿,但能怎么办?总不至于一直就这么坐下去吧?
他左顾右盼,还好这里只有不具意识的死尸,还有两只专心指挥死尸跳舞的兔子精,其他人全在上面呢,谁也没瞧见他出了这么大的丑。
黑母嘿嘿一笑,笨拙地爬过来,见木墙上挂着块帘子,帘头上还拉着根细绳子,估计是临时用来隔开出口的,就顺手牵来往自己腰上围,正正好遮住露出来的屁股。
奈何他个子太矮,布帘子拖了长长一截在地上,他索性撕去多余的,乐呵呵就这么给自己盖了羞。
稀里哗啦的,总算是解决了个人问题,黑母这才扒大洞口,伸长脖颈往船的最下一层看。
里面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黑母不敢随意往里跳,又拿过油灯点着了往里面照。
这一照,他更是大喜,恨不得把兔子精拉过来一起狂舞。为啥?因为他见到了另一对顾氏爷孙,正以打坐之姿面对面坐着,面目栩栩如生,犹如正冥想沉思呢!
“哈哈,就是你二位了!看我黑母帮你们把魂魄找回来,让那俩妖物再使不出妖法,于是阴乾阵失灵!”
黑母将油灯摆去一边,却听一把尖尖的声音大喝:“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