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身子，去哪里还不是一样过。”马氏咳嗽几声，面带愧疚之意，“倒是拖累你们父女二个了。”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皇甫草勉强笑了笑，“如果不是我无能没用，二房也不会生活的如此艰难。”

她要是有姜奈十分之一的能力就好了。

马氏拍了拍她的手，“别这么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娘，其实仔细想想，家主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皇甫草蔫头耷脑小声说道，“像我这种废材，若不是有皇甫家大量丹药支撑我，我可能连如今这个境界都突破不了。”

“我这种废人，其实能嫁去火吸炼狱，也算是高嫁了。”

“嫁过去过几年，我说不定就能成为火吸炼狱的当家主母，修炼资源什么的，我自然是应有尽有，不必再让爹和娘发愁。”

马氏睁大眼，一脸不可置信望着自己闺女。

随即她重重拍打她的手背，哭着骂道，“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世上又不是唯有修炼一条路可走？”

“你修炼天赋不行，资质不够，可你其他地方比别人做的好啊。”

“你是个孝顺孩子，大房家那么多儿子加起来，他们都不如你一根手指头。”

“是，他们是天赋好，他们是资质不错，那又如何？在娘眼里看来，你就是世上最好的一个。”

“你怎可如此妄自菲薄？”

“娘。”连日来的压力与心理上的博弈，让皇甫草早已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如今听母亲如此说，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母亲怀里抱头痛哭。

门外，皇甫青川一脸沉默地站在那里听着，转身时忍不住用衣袖抹了抹眼角。

……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