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灵芝走到姜奈身边，低声解释了一句：“你们这位何田芳同学，偷偷拿了欧阳饭饭的天香露使用，还把别人大半瓶天香露，都用光了啊，实在是……唉。”

卢灵芝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

“什么？”周幸儿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转头瞪向何田芳，满面无语地说道，“你居然用了别人的天香露？”

“你知道天香露需要多少银子吗？一瓶天香露十两黄金！你居然一次性把别人大半瓶天香露都用光了？？”

周幸儿惊疑不定地叫着，低头望了眼砸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小空瓶子。

目光狐疑地在何田芳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我的天！”

白灵灵的面色就显得尴尬许多。

天香露如此出名，她们自然是知道的。

天香露出自美人斋，是京中贵妇们追求的奢侈香料、净身用品。

而美人斋则是一家，集衣物首饰香料等等女子喜爱之物的名品店铺。

美人斋出品，样样都是精品，且数量十分稀少。

像天香露此等净身引香之物，一个月才出售三十瓶左右。

一到天香露发售的日子，上京城内的名流贵妇们，必然会打发自家小厮早早前去排队，挣破头竞相购买。

难怪欧阳饭饭如此生气了，这个她们都可以理解。

若是这个何田芳，用了她大半瓶天香露，她非打死她不可！周幸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