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幼儿冷声,“养出这样的好儿子,还有脸来求情。”
香丘郎看着有点崩溃,忍不住说:“我们乌族又不是大周的人,你们大周的朝廷管不到咱们。”
“大周管不了,我能管吗?”
一道满是冷意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香丘郎抬头,看见新任大祭司龙波慢慢走进来,头上还缠着纱布。
香丘郎哆嗦了下,顾不上受伤,立马跳下床,跪到地上,对着小庄磕头:“大祭司饶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求您饶了我吧!”
小庄指着自己的头:“看见了吗,这就是因你而起。”
香丘郎不住磕头:“小的绝对没有要害大祭司的心啊,您就是给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啊!”
小庄对幼儿说:“二公主,您让香丘郎的爹娘进来吧,他们不是不讲理的人。”
幼儿哼了声:“我给你个面子。”
小庄朝侍从看了眼。
侍从立即出去,把香丘郎的爹娘领进来。
香丘郎的爹是个五十来岁的矮小汉子,直直冲过来,跳起来就给了香丘郎五六个大耳刮子,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个龟儿子,火真是你放的?”
香丘郎高胖的个子,瑟缩在地上,捂着脸哭:“我一时糊涂了……我也后悔了啊!”
香丘郎的娘嗷的叫了一嗓子,把浅儿幼儿都吓一跳。
只见她也跳过来,揪住儿子又打又骂:“你个混账东西,我们香家一辈子老老实实,本分做人,你怎么敢做这种事?我们都说你是冤枉的,还去求大祭司做主,难怪大祭司不理咱们。你还把大祭司烧伤了!你是要死啊,你要害了咱们全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