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随便吃的吗?”幼儿笑道。
“若没有大夫尝药,又怎么能知道药性,拿去给病人服用?”浅儿说道,“只是这样做,的确危险。一不小心,便会伤及自身。”
幼儿感叹:“好大夫实在太难得了。”
水奕君凝神,一直没有说话。
大祭司道:“这位驸马,你也不必尝药了,这茸菰别处是没有的。你们若要,我那里还有几十株,都拿去便是。”
“几十株够给几个人服用的?”幼儿问。
“熬成药,分一分,怎么也够几百人用了。”大祭司说。
“几百人?这怎么够。哪里还有茸菰,我去采摘。”幼儿自告奋勇。
大祭司道:“没有。”
“没有?!”
“这药极特殊,每年只有雨水那一天才长出来,三个时辰便败落。若不及时摘下来晒干保存,便留不住。”
“这距离明年雨水节气,还早着呢,怎么可能等那么久?大祭司,你还有多少茸菰,我全都要了。”
“只有这么多。”大祭司无奈,“这东西作用并不大,也只有几张治病的方子用得到。而且这茸菰都长在悬崖峭壁处,所以族人们不会冒险去采摘。这么多年,我的药库里只存了上百株,陆陆续续的用掉,只剩下这些了。要想再有,只能等到明年雨水节气。”
浅儿问:“这么说,我也吃了一株?”
“否则大公主的病可没那么容易好。”
“这可麻烦了。”幼儿有些上火,“只救几百人,有什么意义?不过是白忙活一场。”
“你着什么急嘛,能多救一个人,也是有意义的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也不可能就真的毫无办法了。”浅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