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扎心。
李钟辞这么个驸马,是没有资格出入自由的。
但李钟辞外貌纯良,却也是个有性格有脾气的人。
他闻言温和笑道:“您是公主,自然有这个资格。只是不知道,二驸马是否也能自由出入二公主府呢?”
浅儿沉下脸:“李钟辞,你有事说事,跑到这里来阴阳怪气有意思吗?”
幼儿笑道:“没关系,我愿意说出来,让大驸马羡慕羡慕。我们家二驸马是住在公主府里的哦。不是每天都要回自己家的,自然也就不会跟自己表妹勾勾搭搭,不干不净的。”
李钟辞脸色一阵青白:“清芷公主说话还请慎重!”
幼儿一拍桌子站起来:“李钟辞,你跟谁嚷呢?怎么,敢做那些不知廉耻的烂事,倒怕别人说?有本事你洁身自好,不要做啊!”
浅儿是温婉恬静的人,即便再生气,也没有恶语相向过。
李钟辞从未与幼儿这般泼辣女子打过交道,被骂的眼前一阵头晕。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我是要纳妾,这是什么天地不容之事?我与金家表妹以礼相待,又不知做了什么不知廉耻之事?”
“她为你寻死觅活,母女俩跪在我姐面前,求她成全你们两个,你这不叫烂事?看着我姐性子温柔,你们觉得她好欺负?”
李钟辞冷笑一声:“到底是谁欺负谁?清芷公主好大的脾气,把我母亲和金露都打了。这在京都,可是头一遭儿。”
浅儿抬头:“怎么,你来为她们讨公道呢?”
“不管如何,我母亲是你的婆母,是长辈。你便纵着妹妹把她打了个半死?”李钟辞显然也是压着怒气,“纳妾这件事,是你亲口同意,母亲以礼相待,把她们带来拜见,你却如此抽打她们,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