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一头雄狮待在笼子里,即便是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的笼子,那也是笼子。他自然不能接受。”
“确实如此。所以,这次他又受伤了。朕也拿他没办法。”赵元璟摇头,“你坐着歇一会儿,朕回去看看怎么样了。”
云黛点点头。
赵元璟回去的时候,欧阳已经把伤口清理好,开始缝针。场面依旧血腥。
但秦王只是侧着脸,微微蹙着眉,便再无半点动静。
“欧阳,你那里不是有麻沸散吗,怎么不给小皇叔服一碗?”赵元璟问。
“回陛下,秦王殿下他——”
“元璟,是我自己不愿意喝。”赵纾低声说,“我听说这麻沸散吃了能让人没有痛觉,但也容易麻醉人的脑子,用的次数多了,时间久了,药量大了,会让人反应迟钝。我是个武将,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可是……”
“不必担心,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心上。”
赵元璟听了,只得作罢,在旁全程围观了大面积缝针的过程。
处理完伤口,缝针,包扎好,欧阳已经满头是汗。
“臣再为王爷开几服方子,一定要按时服用,以免伤口发脓溃烂。”欧阳收拾了药箱,洗干净手,出去写方子。
云黛过去看了眼,开的无非就是些止血养气的药。
“欧阳,我觉得对于这种伤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养气止血,而是消炎防止感染最重要。”
“消炎?那是什么?”
“就是防止伤口化脓,溃烂。”云黛说着便接过笔,重新写了个方子,“你看下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