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买了西瓜,给我吃一口。”苏慕烟蹦了一下,作势要吃瓜。
楚河将西瓜递过去:“你要是不嫌弃我的勺子……”
话都没说完,苏慕烟低头在瓢里啃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走了。
楚河看着瓢里的嘴巴印子,陷入了凌乱。
又过了好一会儿,苏慕烟带着柳芷晴过来了。
她们吹干了头发,穿上了居家服,趿拉着拖鞋,很有女主人的风范。
“楚河,开始吧,赶紧帮姐姐矫正舌头。”苏慕烟小手一挥,坐在沙发上,当起了总指挥官。
柳芷晴面无表情,视线也不看着楚河,冷艳之中似乎有了一丝不自在。
要被楚河戳舌头了,能自在才有鬼。
楚河比了个ok的手势,去将瓜皮一丢,洗洗手抓着一根筷子回来了。
他也不说话,走到柳芷晴面前要求:“张口。”
柳芷晴深吸一口气,缓缓张开了。
她的口腔又暴露了,洁白的牙齿和粉红的舌头一览无遗。
楚河快刀斩乱麻,筷子怼了进去,按住柳芷晴舌头:“吹气,白天怎么教你的就怎么吹。”
呼。
柳芷晴喉咙、舌头、嘴唇动了起来,呼出了一口气。
“继续。”楚河弯下腰,皱眉盯着柳芷晴的舌头。
柳芷晴手指捏紧,内心又憋屈又无奈。
呼。
又是一口气,柳芷晴的舌头情不自禁向上一翘,方向还微微偏左。
“压下去!”楚河用力一压筷子,将舌头压了回去。
他找到问题的根源了,柳芷晴的乡音就是因为舌头习惯性往左上翘,这是一条有自己想法的倔强舌头。
这样的举动在口腔里其实很细微,但对于声乐而言,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改变音色的。
其本人还很难觉察,就好像很多nl不分的人觉得自己普通话很标准一样。
“疼……”柳芷晴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
楚河的力气太大了,压得她舌头疼。
“楚河,你要戳死姐姐啊!”苏慕烟跳了起来,心疼柳芷晴。
“不用力不行,必须强行压下去。”楚河招手,要苏慕烟过来。
苏慕烟过来看了看:“哪里有问题?”
“你帮她压着,让她一直练习吹气,每次一吹就要压筷子,别让她的舌头翘起来。”楚河交代了一下,当起了甩手掌柜。
苏慕烟自然不会拒绝,她用筷子戳柳芷晴的舌头:“姐姐,你吹。”
柳芷晴拳头捏得紧紧的,她没吹,她盯着转身回房的楚河。
这个楚河是不是太过分了?那么用力戳自己,还不尽职,竟然就这么走了。
“姐姐,吹啊。”苏慕烟催促。
“舌头痛,待会再吹。”柳芷晴移开嘴巴,尽量平和道。
“疼吗?楚河也真是的……对了,有西瓜,姐姐我帮你切西瓜。”苏慕烟去厨房开冰箱。
她捧出个大西瓜放在菜板上,然后兴致勃勃地举着菜刀比划,要切西瓜了。
不料柳芷晴也进来,她夺过菜刀,抿嘴盯着西瓜。
苏慕烟一头雾水:“姐姐,怎么了?”
柳芷晴不说话,一刀砍下去,砍得菜板都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卧室里的楚河吓了一跳,莫名夹紧了腿。
怎么感觉到一股寒气直往裤裆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