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菱无所谓的摊摊手,并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且不管这些人是个什么身份,反正今日是逃脱不开了就是。
那管事眼中的害怕一闪而过,便狠戾道:“说这些之前,可想要想想你们还有没有命出去告状!”
只要上头不知晓,他们就不会有事!
而要叫上头不知晓,自然是不能叫这些人有机会出去告状了。
管事的想得很是清楚,便也狠戾果断,挥手示意周围的打手对梁初和穆菱下杀手,一个也不要放过了。
梁初眼中被勾起血腥来,浑身气势骇然,带着排山倒海一般的怒气和威压,压得一群人喘不过气来,顿时竟是骇于这股气势,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此事与你们无关,在这里做工的人且都先逃命去吧!若是无处可去,便去县太爷府上等着,我自是会去与你们讨个公道!”
梁初沉声道。
有了这句话,那些长工便呼啦啦的一溜烟全跑了。
此时除了船上还没来得及下来的魏离一家人,便没有其他碍事的了。
梁初从腰间抽出软剑来:“我倒是有许久未曾时候杀过人了,这样亲手动手的感觉,真是奇妙得很。”随即吩咐暗卫:“其余的都杀了,将这管事留着。”
话音刚落,一道血色飞溅,在空中划出一抹艳丽的弧度来,顿时空气中便弥漫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离他最近的那一个打手,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已经倒下来了。
要说也只能说是他倒霉,怎么不好非要离梁初那么近呢?
一招出手,打手们和那管事早已惊呆了,一时间一个个都不敢动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而梁初才懒得去揣测这些人的心思,索性手一扬,反手又是一条人命:“若是现在后悔坦白,也还来得及。”
毕竟这新修的码头,就这样见了血也不大好。
有许多打手已经腿软了,管事的也有些站不住,就差跪下来求饶。
梁初这才拿了手帕将软剑擦拭干净,身后的水手早已上前,将那些打手和管事的制服住了,压在一边待命。
这些水手本来就是朝廷训练出来的,本来是打算与沈清鸿一道出海探险的,如今出海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便只能先到运河上来讨些差使了。
穆菱看着这些人,突发奇想道:“其实水性好倒也可以做一个职业,运河上总会有意外发生,若是无人及时去救,倒是可惜了。”
“你说得有道理,说起来还需要多一些。”梁初立时便理解了。
这训练水手,也是个很急迫的事情了就是,只不过现下这样的事情,不管如何都该交给梁云宸去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