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给您脸吗?哪一次我不是紧着您胡闹的?您自己好好想想,这些年针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哪一件您那边是占了理儿去的。是,您是太后,您当然会觉得做什么都占了理的,若是您非得这般认为,那我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穆菱着实是被气狠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今日话既然已经说开了,您也没必要这般阴阳怪气的顾着面子了。这个秘密您担忧了这么几十年,藏匿了这么几十年。如今因为这个秘密您也总是疑神疑鬼的,既然是这般,不若干脆公之于众,叫大家都知晓了算了!”
惹恼了她,不过是一个鱼死网破而已!
泥人都还有三分泥性,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忍这么久已经是大度得不行了。
那什么劳什子秘密穆菱压根就不在乎,当初发现也只是偶然而已。皇室血脉自然是个大问题,但她不是从小接受封建思想熏陶长大的孩子,自然对这些不是特别在意。
这皇帝谁来做,对她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太后却整日里疑神疑鬼的,以往还只是派了暗卫去暗杀,现在都要将主意打到谦儿和乐儿头上了,若是不赶紧解决掉这个麻烦,只怕往后还真会连累到了孩子。
那是穆菱所不想看到的,是以今日撕破了脸皮,也都是要说清楚的。
“你!”太后满面怒气指着穆菱,“如此粗放无礼!哀家早说了武将的女儿终是难登大雅之堂,如今看来果真如此!那番多的贵女闺秀,怎么偏生就看上了你!”
“您也不用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想让皇上再纳妃了,这后宫只我一人便是我的主意。如今皇上是我夫君,那便只是我的,容不得别人来抢。太后你尽可明白,属于我的我自是会好好的保护着,不如您这般的费尽心机的给人添堵!”
穆菱着实是气得不行,说不得与古人交流还是有代沟的,且这几千几万年光阴的代沟,只怕能成了个大峡谷了!
太后显然还是想不明白,只固执的坚持自己的:“皇后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哀家可从未曾逼迫你!只是你如今这番失德,着实是当不得这大统,若是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该是早日让贤才是!”
“什么当不得大统,什么让贤,不过都是借口罢了!”穆菱冷笑,“我今日便将这话搁在这里了,你若是不信便去动了我和两个孩子试试,当有那一日我便将这样的事情公之于众。梁初不当了这个皇帝也是好的,总也好过有你这样的母后在后面给添堵!”
男人的事情女人搅合个什么劲!特别还是太后这样的女人,果真是个越老越糊涂的!
穆菱着实是被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了,可无论如何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便再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索性今日便将话一次性说个明白,也好过以后再留些祸端出来。
抬头见太后的面色已经黑了,面上又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变幻着,倒是很是精彩。
看着这样的太后,穆菱忽然笑了起来:“我早已说过了,这件事守着只对我有莫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