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多多沉思片刻,说道:“我是在想,在你们那个兰花草组织,以你的身手,以你的姿色,你排第几号?”
“嗯?”黑衣女人神色再次一变。
“不用惊讶!我知道的多着呢!”余多多摇摇头,“看你这种表现,地位不怎么高啊!说吧!把欢儿和陈定海的信息告诉我,我也许会放过你!”
黑衣女人嗤笑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再说话。
“哎!看样子,你不肯说了?也罢!”
余多多慢悠悠地走下床来,从一个角落里,找到一根木棍,回到床边。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下地狱吧!约吗?”
他扬起手来,一棍子抽在女子身上,黑衣女子闷哼一声,咬着牙,默然承受。
余多多再次扬起手!
整个昏暗的房间里,连续不断的拍打声在回荡着,余多多一棍接一棍地抽打,黑衣女子,已经体无完肤,伤痕累累,最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直到他放下木棍,他才现,黑衣女子的脸上,竟然有一丝兴奋之色。
“受虐狂?”余多多一愣。
“既然如此!”他说着,手里忽然多出一把小刀,又慢悠悠地来到她身侧,小刀触碰在她脸上,慢慢地,划过她的脖子,一直往下,最后,在她腰间停了下来。
“原来,我们都活在地狱中,你不怕!那就,带你去天堂!”
他的手微微晃动,小刀在她裤纽上,轻轻一挑,她的裤子,松了!
“你要干什么?”黑衣女子大吃一惊,脸色大变。
“看来,你真的没被男人碰过?”
余多多用力一扯,她的裤子不翼而飞,露出莹白的肌肤,她的腿,修长而诱人!
“说不说!”余多多低喝道。
“哼!”黑衣女子冷哼一声,还是不说一句话!
“你很忠诚啊!”
余多多褪去身上的衣服,猛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
一声惨叫传来,昏暗的房间里,突然亮了。
……
公安局,一间办公室里,项云飞背负着双手,站在窗前,面目表情,遥望前方。
他的手里,转动着一颗金黄色的子弹头!
“好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在公安局大门口袭警!当我这个局长是摆设么?”项云飞低喃一声,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消瘦的青年,阴沉着脸,推门而入。
项云飞缓缓转身。
问道:“小杨,来了!孙宇他们几个伤势怎么样?”
“没有大碍,轻微脑震荡,除了孙宇之头上挨了一下重击,其他人都醒过来了!”杨启沉声说道。
“那就好!”项云飞松了一口气。
“局长,这是某军区长传来的资料,你看一下!”
“哦?”项云飞眉头一挑,接过资料,他的目光,落在一个醒目的名字上面,“余多多?”
“嗯!”杨启接过话来,“余多多,男,22岁,成都人,无父无母,与亲叔叔相依为命,他是一个实习医生,平时中规中矩,没有犯罪记录。”
“大地震生时,他自告奋勇,参加一支救援军队,前往灾区救灾!”杨启沉声道,“他当时,和吴志远就在一个救援小队!”
“他认识吴志远?”项云飞没有抬起头来,冷声道,“哼!原来还是个救灾英雄啊!”
“项局长,渝城方面传来消息,不久前,在一家古董店,现一具尸体,已经证实,死者就是这余多多的亲叔叔,余成!”
“余成?”项云飞眉头一皱。
“余成,四十五岁,单身,表面以经营古董为业,实则是一个军火贩,他的手下,已经全部被抓获,经证实,余成死前,曾卖过一批枪火弹药出去!”
杨启继续说道:“不久前,渝城生过两起爆炸案,一起生在陈胜天的一品堂,一起生也是在陈定海的别墅!已经证实,使用的炸弹,就是余成卖出去的塑胶炸弹!”
“而且,张队也说过,这两起爆炸案,他怀疑,均与吴志远有关!”
“你想说什么?”项云飞把资料放下,坐了下来。
“余成死的当天,陈欢儿和陈定海,就在渝城!”
“是他!余多多!”项云飞目光一凝,“在停尸房门口枪杀小草的是他,准备把陈定海狙杀在我办公室的是他,今天在落日大道,劫道袭警的,也是他!”
“他是为余成报仇而来!难怪一直盯着陈定海不放!在公安局也敢行凶!此人精于算计,心狠手辣,为了报仇,已经没有原则底线,比吴志远还可怕!”
项云飞敲打着桌子,沉思片刻,抬起头来,“你说,我们要是以这个余多多为突破口,把他抓了,指证陈定海和欢儿谋杀,也许还可以把这个吴志远这只孤狼也一并绳之以法,你觉得,这可行么?”
还没等杨启回话,项云飞已经拍案而起,大喝一声:“通知下去,全城搜捕余多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