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买的院子和仆人,也是记在这个女人的名下。当时他还怀疑,那个男人也许是个买夫呢,但看两人的神情,分明是平等的,那男人看向女人的眼光,分明带着宠溺,又不象是买夫。
但就算男人不是买夫,也不能说这个女人是逃妻啊。
但农小民却跟他说,这个女人既然有财产,只要能将那个南玉判成是他的逃妻,愿意把南玉的所有财产跟他平分。
农小民说:“不说别的,那个南玉的下人就有四个,还有一座价值两百两银子的院子,今天,她光买蜡烛就买了六百根,还买了大量的粮食,可见她身上的银子恐怕也不少。
这可是一大笔财产。我只要找回她,马上将她卖掉,又是一笔钱。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
但齐镇公想了想,还是摇头:“那个南玉还有个丈夫,他可是个猎户,若是他回来,发现她的娘子被当作逃妻卖了,你觉得我们能逃得过?”
农小民却不担心:“您不知道吗?我问过二牛,那个男人来镇上不久就出了镇,进了黑森林,到今年已经二十多天未出现了。您刚才也说了,他是一个猎户,单枪匹马进入黑森林,有几个还能回来的?”
齐镇公被农小民说得有些心动,再加上他随便算了一下萌玉的财产,光是买人买房,就有四百两银子,加是她本人也能卖出一百两。
更是这些,就有五百两银子,还有她身上的银子,农小民说不下百两,但在他看来,买来照明的蜡烛就肯花六十两,那么她身上至师有个几千两甚至上万两,才能这样任性地花钱。
他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