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来的读者看到这一章的时候,也只当是作者强行加戏了,根本不会想到,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
而看出端倪的读者,也根本想不到,答案就藏在番外里。
这一年,国家严惩了网文圈,特别是针对涉及政治历史黑暗黄色的小说,直接进行了屏蔽下架处理。
一时间,好多书都没了,还有些书的作者也害怕着,就怕哪天一觉醒来,哦豁,书没了。
这本书虽然最后成了百合文,但是因为剧情完全清水,并且只是个仙侠小说,幸存了下来。
当然,如果按照作者之前的写法?404都是轻的!严重点就直接进去了!
作者在以后感叹道,多亏了白月光啊!
如果白月光死了,那他这本书,百分百得进小黑屋。
也是因为没进小黑屋,而这又是小众文,陆陆续续的还有读者看过来,偶尔吐槽两句,也算是圆满了吧。
和狗作者交流完,沉槿就跟着紫月去报仇了,本来紫月是想碰到了再收拾他们的,但是盖不住他们搞事情,不是针对她就是针对宗门,还欺负明月宗的弟子。
所以,直接淦,不就是元婴吗?当明月宗没有?
不,明月宗不仅有,还多。
只是这些年沉淀下来,各位元婴老祖都潜心修炼,以求实力突破。
一脚踹上宗门,直接打上门去,无视他们的怒吼,干就完事了。
直到真正的交上手,那些宗门才知道害怕,这么多年没有见明月宗的元婴老祖出来,还以为都陨落了,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更过分的是,当初那个水灵根,居然成为了元婴修士?
这让当初追杀过他的几个人感到了害怕,并且,他们还灭了他的师父,宗门。
沉槿跟着紫月一起,大杀四方,当然,夸张了,没这么严重,只是灭掉几个平日里蹦跶的最厉害,也最反对他们的修士。
灭门还不至于,只要抱着和平相处的心态,都不会有事情的,大家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杀一路,就一路芬芳。
但是这该死的甜美的体香又去不掉,偶尔的居然还会有蜜蜂和蝴蝶跟着沉槿。
有时候沉槿也会和作者进行一下交流,小说似乎衍生了自我意识,作者能够插手的地方并不多。
关于实力的问题,为什么元婴修士寥寥无几,化神期的修士凤毛麟角?
那是作者压根就没设定,他的重心都在女主的身上,所以,大家的实力都不高,能不能够修炼到渡劫,都是一个问题?
不过就目前来说,设定的最强实力,就是化神了。
这一天,沉槿闭关在明月宗的后山,在那里开辟了一个洞府作为修炼闭关用。
然后,两个化神修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沉槿的背后,如果不是身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只怕是已经中招了。
就地一滚,一只手从他刚才站立的地方横劈而过,那是一个手刀,这是想把他给打晕啊。
“道友远道而来,本该相迎,如今这是想要做什么?”一老头凭空出现在沉槿的面前,对着沉槿笑的特别慈祥,就像长辈看小辈一样的。
“若是我门弟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大可找掌门,偷偷摸摸地进我后山,这是想要对我门弟子干什么?”
老头的声音一点也没遮掩,整个宗门都听得到。
“不过,我不认为一个元婴的修士,能够得罪你们两个化神期的修士什么?”
“紫君老祖?”紫月惊喜地看着老头。
这是明月宗第三任掌门的伴侣,和第三任掌门感情特别好,实力特别强,性格也强。
只可惜第三任掌门活的不长久,当时各个宗门欺压,是紫君老祖带着弟子们撑下来的。
如果没有紫君老祖,就没有之后的明月宗了。
沉槿躲在紫君老祖的身后,看着紫君老祖虽然笑着,但是身为化神期修士的威压,让人战栗。
“紫君,原来你还没死?”两个化神期的修士顿了一下,这才敷衍道。
“没死就好办了,这个人,给我们,你要什么?”
其中一个女人指着沉槿对紫君道。
紫君沉默一下,而后反问道:“我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
“只要你把他给我们,丹药,奇珍异宝,应有尽有!”
“我不要这么多,我要你们滚就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龌龊,这是我明月宗的弟子,有我在,他是不可能跟你们走的!”
紫君一步踏出,态度强硬!
“是吗?这可由不得你了,本来我们并不想惊动这么多人,万一误伤就不好了,紫君,我就看你一个人,能挡得住我门两个?”
三个化神期的交手,无疑是恐怖的,就在紫君即将动手时,沉槿拉住了紫君。
“老祖,她们两个大限将至了。”沉槿能够看到人的灵魂状态,她们两个的灵魂已经千疮百孔,隐隐有离体之势。
所以再不突破,就真的要亡了。
她们怎么会甘心?
所以,这才直接找上门来,想着打晕沉槿,帮助她们修炼。
可惜,没有得逞呢?
听到沉槿话都紫君老祖:???
不是小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沉槿也不解释,只是道:“狗作者,到你表现的机会了!”
电脑屏幕前的作者:???
你才狗!
汪汪!
作者在对应的章节上修改了一下,然后上传。
从沉槿把话说出来后,两个化神期的修士就慌了,她们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这个元婴是怎么知道的?
每次修炼,都能够看到枯竭的元婴,在濒死的边缘。
随着内容的修改,两个化神修士的元婴突然崩碎。
一身灵力,开始向外泄露。
不仅紫君能够感受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得到。
“啊,我的灵力!怎么会这样?”
“我不要死,紫君,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亲眼看着化神修士大限来临,紫君面色复杂。
他也是化神修士,他也没有突破的迹象。
只是,他还没有感到大限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