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患奇怪是怎么回事?”叶果果抓住重点。不然怎么文武百官都反对。
季惊白:“奇怪在……那一窝土匪,不劫财,专门劫人,还劫的都是十三到二十五岁、身体康健的男子,还早就开始劫了,都劫有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每年都劫,劫的总人数已经不可估量。”
顿了顿,“更奇怪的是,那些被劫的人家里日子却是自从家里有人被劫后,日子越来越好过了。”
“这还真是奇怪了……”叶果果脑袋点点,“可这么大的事,还这么多年,怎么你们现在才商议清匪?”
季惊白道:“之前这事都被衡肴的知府和知州给压下来了,底下的官想上报,都没办法。还是今年年初,皇上派人秘密四处巡视,魏魈冒死,跟皇上派去的人偷偷禀告的。”
“魏魈是谁?”
“就是去年的新科状元,跟明辉一样,也没被留在帝京,派去外面当县令了。”
“当了衡肴县县令?”
“对。”
叶果果脑袋又点点,“官微言轻,难怪知府知州将这事压下来,他没办法。”
“所以,”季惊白接话,“他一发现皇上派人秘密巡视到了衡肴县,就立刻跟皇上派去的人,说了这事。”
“如今衡肴那边怎么样了?”
“知府知州在被抓之前,已经饮毒自尽,而他们的家人,”顿了半晌,季惊白才继续道:“全被不知道哪来的人,秘密给杀了,一个活口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