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大伯的意思,季惊白低笑了声,才摇摇头,表示不累。
怎么会累呢,就算累,也是太幸福了。
不由地,季惊白看向他媳妇和他家宝宝,一大一小现在极其开心,让他嘴角都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去年还没过年时,大家就说好了,今天中午在季惊白家吃过饭后,晚上到三叔季田家吃,明早在季二刀家吃,明儿个中午在季三刀家吃。
所以,大伯季山家会在村里住一晚,明天下午才回县里。
后日,他家、三叔家所有人去县里,到大伯家吃午饭。
其实,三叔三婶和季二刀是住一块的,算一家,但三叔非要办两顿,一顿算他和三婶办的,一顿算季二刀办的,才会有今晚到三叔家吃,明早在季二刀家吃。
过年走亲戚其实很麻烦的,但图个热闹,也图个团圆,都能一块好好说个话,一年到头也就这大过年这么走亲戚。
在季惊白家吃过午饭,也不急着去三叔家吃晚饭,而是大家都聚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又说笑。
太阳很大,但不热,只照的人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聊到这个月底季衍会又去军营的事,季山就招招手,示意季衍拿着凳子,坐到他旁边去。
季衍虽然还在吃药,但还是没被治好一点,依旧一点不记得以前的事,但自从军营回来后,她也见过几次这个大伯,还是挺敬重这个大伯的,一见这个大伯让她过去,她就赶紧过去了。
见她过来了,季山这才叹气道:“以前的事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你是好的,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