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她相公。
所以,那天,她才会跟她相公说‘我要是忍不住,你可不要怪我。’
她真的有努力过的。
季大丫立刻笑道:“我哥可是你相公,当然比我还要担心你。”
季惊白只轻声一句:“回家吧。”
然后三人回家。
一回到家,又说了几句话,季大丫才进灶房,忙着做午饭了。
季惊白则舀了水,给他媳妇和他自己洗了手,才牵着他媳妇进堂屋。
随即,他拿过堂屋一边茶几上的那一小包桃酥,打开油纸,露出里面的桃酥,给他媳妇吃。
叶果果一只手拿着那一小包已经打开的桃酥,另一只手则拿出里面的一块桃酥,塞进嘴里开心的吃着。
她相公让人买了好几包,她和大丫吃的只剩下这些了。
不想呆在堂屋里,堂屋里视野不够开阔,她就走到堂屋门口,一只脚跨过门槛,坐在门槛上,一边看着她相公,一边她继续开心的吃着桃酥。
季惊白则去倒了一海碗水,然后,才蹲在他媳妇面前,视线刚好跟他媳妇平视。
“果果,对不起。”他由衷的说,极其自责。
“相公……”叶果果就不开心了。也不吃桃酥了。
“果果,”季惊白却还在继续说。语气里仍旧充满着浓浓的自责。“我知道你和宝宝都不会有事,但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我之前就想好了,在你怀宝宝期间,什么重活都不让你干。
“看出来了。”叶果果说道。“可相公,这算什么重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