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听不惯你口口声声的重男轻女而已。”陈盼深受其害,对这个糟粕观念深恶痛绝,见周琴书自己就是女人,竟然还这么瞧不起女人,对她很是厌烦,忍不住就要让她吃瘪。
“我……我男孩女孩都喜欢。”周琴书支支吾吾的答,表情虚伪到一看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陈盼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起身道:“我已经仁至义尽,你们自己解决问题吧。”
“等一下。”叫住她的人是冯云阳,“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不过我听妈说爸生前有个吩咐,说是我的儿子能获得一部分隐藏股份……”
他以为陈盼不知道,生怕她得知此事后会发疯,说得很是小心翼翼。
陈盼早就听说过类似的风声,见尘埃落定,一点要爆发的意思也没有,吸了口气说:“噢,你说这事啊,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是因此才害李伊人的?可是你在此之前是不知道我知道这事的吧?”
好好的一件事被她说成了绕口令,冯云阳脑子虽然不好,要听懂却是没问题的,脸色难看得像是在酱缸里滚过一圈。
“我就是说说。”冯云阳要躲,周琴书只能接上,“是又怎么样?你难道能摘出去么?”
陈盼从来不怕吵架:“你们是要讹我么?没问题,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懂行的人来给你们评评理!”
她隐约觉得这事有蹊跷,不过倒没有怀疑到李伊人身上,只觉得是自己倒了大霉,偏偏在李伊人情绪最糟糕的时候跟对方同桌吃了一顿饭,现在这个致人流产的锅扣在她身上不算无辜。
周琴书不敢报警,她想要的是私了:“不行,谁不知道你人脉广,报警的话他们肯定偏向你,你要是真的想了结这件事,就同意转让股份。”
说来说去,她问的还是股份,对孙子的钟爱也比不过对利益的渴望。
江帜舟在旁边无声的冷笑了一下,心说周琴书跟秦霜还真是有点像,尤其是在唯利是图方面,要是她再多点脑子就不好对付了。
“做不到。”陈盼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周琴书,不忘挤兑一句,“你别在这儿做梦了。”
事实上就算她想,这事也是不可能的,冯日盛生前一直防着周琴书,遗嘱里的内容写得可谓滴水不漏,这份跟孙辈有关的文件也一定不是可以轻易推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