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报应来得好像太晚了。”陈盼叹了口气。
江帜舟不想她为不相干的人难过,又劝道:“她为人刻薄,又有买设计图的黑历史,说不定恨她的人远比你能想到的要多的多。”
闻言,陈盼怔在原处,抬眼道:“你还记得我们去公证处那天,她来说的话,以及后来发生的事么?”
“当然记得,她求你放过他,至于我们后来去公证处,则是被江承平放了鸽子。”江帜舟再想起那天的事,还是会感到啼笑皆非,“他先前跟催命似的要公证,结果自己倒没空了。”
这两件事除了发生在同一天之外,并不存在任何联系,可经他这么一说却实在有些奇怪。
陈盼垂眸道:“我忽然觉得不对劲,薛小雪真要怕我们,也应该是怕封家才对,毕竟洋洋断了薛家跟封家合作的可能,可她却口口声声说不敢再得罪江家,总不能是就因为你姓江吧?”
江帜舟对薛小雪的事不感兴趣,听了陈盼的话也只想着速战速决,当即拿起手机给媒体朋友打了电话,是想托人去问一问薛小雪这次车祸的内情。
陈盼没了处理工作的心情,就在旁边等结果,不多时,他挂了电话,语气轻松道:“薛小雪也算是命大,这么严重的车祸也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她的腿受了伤,医生正在给她做手术。”
新闻里的配图照片打了码,但现场的惨烈程度还是能从现场散落一地的汽车配件上可见一斑,毕竟肇事车辆是一辆卡车。
薛小雪能在这种情况下保住一条命,非得是祖上积德不可。
陈盼还是不太放心的追问:“那肇事者是什么情况?我看到新闻上说他已经逃逸了。”
这情况怎么看怎么跟江帜舟出事的情形有些像,她不由的就把真实想法说出了口:“我感觉这像是买凶杀人,该不会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不会的。”江帜舟懒得在薛小雪身上费心思,反正这事针对的不是陈盼,他耐心的同她解释,“我朋友认识在现场采访的记者,这事是纯粹的意外,应该是因为疲劳驾驶,她开车去机场,结果刚好在岔路遇到了开夜车的货运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