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走廊里的两个男人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再次交锋起来。
“江总经理,看来你们周末还是蛮轻松的,我以前一周要工作七天,这样都怕客户会不满意。”江承平唉声叹气的吐槽道,“我们法律从业者就是辛苦啊,比不上你们动辄做大生意的人。”
他连对江帜舟的称呼都改了,也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顺口一说,不过单看这措辞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很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江帜舟对他这故意装穷示弱的形为嗤之以鼻,男子汉大丈夫,面对对手就该硬气,这样长他人志气的行为真是够没出息的。
“是啊,我们做生意的人是给自己打工,不像你们要给别人打工,那日子过得确实是要辛苦些的。”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既然江承平要自谦虚,那他就帮个忙,直接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斤两。
江承平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立刻就改变了策略:“是么?那像江总经理这样日理万机的人,一定是难得有机会陪女朋友吧?还顺便照顾了三个孩子,真是辛苦。”
江帜舟估摸着江承平是要把孩子们拿来说事,提前警告道:“今天上午也有位不长眼的薛小姐自找麻烦,现在应该已经被自家人骂的找地方哭去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试一试。”
“那还是不必了。”江承平连忙摆手,“我又不是嫌日子过得太顺了,所以非招惹封家的少爷小姐不可,我只是很好奇,江家跟封家是世交,上次封总帮忙出头之后应该没什么吧?”
封云霆在江城海的葬礼上是旗帜鲜明的站在江帜舟这一边的,江承平这话似乎是别有深意。
江帜舟佯做不察,目光危险的冷笑道:“你也想步前一个对封家下手的人的后尘么?别怪我没提前警告你,封家不是好惹的。”
封云霆夫妇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被卷到麻烦里来,他于情于理都不该再给他们添麻烦了。